安保隊長一臉可惜,他往樓下而去。今天自己選擇了退避這條路,那麼聯邦醫療中心是待不下去了。真是可惜了啊,這麼好一個地兒,以後哪裡去找啊。可對方是兵王家族不說,裡面那人的氣勢明顯非同凡響,自己就算是去了也是死路一條啊。
想到此,安保隊長又為自己的機智感到高興。
“我最後再問一次,這字,你們籤還是不籤?”攜雷霆萬鈞之勢,此刻的兵嶺意氣風發。在他看來,家族長老們就是太仁慈了,聯邦財團沒了兵奇銳,那就是沒了牙齒的老虎,有什麼怕的?就算是兵奇銳還在,那也是兵家的子弟,家族要,那他就應該貢獻出來。
每一個世家子弟從小就被教育要為家族付出,是以他們覺得這是天經地義的。反倒是兵奇銳,這就是個奇葩,是個害群之馬。就像他的父親一樣,為了一個女人,居然背叛了整個家族。
“籤,籤,我籤!”藍月妍猶如杜鵑啼血一般,此刻摟住藍旗道孤立無助。
“我和你拼了!”終於有聯邦通訊的骨幹之臣忍不住了。他是深受兵奇銳的提拔之恩,且內心深處更是愛慕藍月妍。此刻看見大人和夫人遭受這種厄難,他也是頭腦發熱了。
“哼,不自量力!”看著衝出來的這人,兵嶺冷笑著隨手一灰,無形的氣勁已經撞上這人然後纏繞著一甩。
“嘭!”這人就這麼猶如一顆炮彈一樣,撞碎了牆壁被扔出了這個房間,破碎了外面的窗戶,然後從這高高的樓層上跌落了下去。
“你這個混蛋。。。”一名年紀大一些,看起來似乎是這個年輕人上司的中年大叔也想出去,可是卻被後面的人死死拉住。
“呵呵,你們聯邦通訊集團在狙擊大陸行動通訊的時候,我想他們也是這麼稱呼你們的吧。誰混蛋,誰不混蛋,又有什麼意義了?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兵嶺就像是一個學者達人一般,緩緩的走向藍月妍,雖然收起了威壓,但這一次帶來的是心靈上的莫大壓力。
朝著身邊的人一點頭,一本足夠厚,似乎有好些頁的契約書被拿出來。然後兵王家的人快速的翻到了最後一頁,放上契約筆,遞向了藍月妍。
“不要猶豫了,猶豫會死的更慘。今天,誰來了都救不了你們了!”看著藍月妍似乎還在糾結躊躇,兵嶺原本好一些的臉『色』又難看起來了。而隨之,令人窒息的壓力再次出現。
顫抖的接過契約書,藍月妍臉『色』顯『露』出痛苦的表情,而和他一樣痛苦的還有後面的聯邦財團成員。辛辛苦苦的努力,竟然要為他人做嫁衣。天啊,這世界還有沒有公平可言了啊。
回頭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深度昏『迷』的兵奇銳,藍月妍留下了兩行清淚,提起了筆。
“咦,這裡怎麼一下子這麼安靜了啊。”不合時宜的一聲輕『吟』打破了這間病室的壓抑氣氛,兵嶺愣住了,藍月妍的筆剛剛接觸到契約書還沒有動,丁克等人是愕然抬頭。。。
而比之更快的是一道精神力籠罩上了病床上的那人。待一秒後感知出那人還死不了後,來人舒了一口氣。
背對著大門的兵嶺在顫抖,他這是出離的憤怒了,眼看馬上就要完成任務了,這又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出現了?難不成剛才的混『亂』,自己的威壓都是擺設麼?這一次兵王家族奉命行事,背後是大帝的意志,難不成這廣夏還有找死的?
“死!”兵王狀態一直沒有解除,此刻正是兵嶺最巔峰的時候,他只是一轉身,手指劃過空間,一道紅『色』如絲線一般的氣勁丟擲。這是血力化形運用達到了出神入化地步的方式啊。一旦達到此境界,即使不借助神兵利器,血力化形之物依然有不可思議的鋒利和強力效果。就比如兵嶺的血力絲,可以輕鬆將此間豪華結實的病房切成兩半。
只是,他如此舉重若輕的一擊,對方竟然是比他還要隨意。
居然不躲,不閃,不出招?
兵嶺愣住了,然後眼中先是起了疑『惑』,再是震驚,他,他突然說不出話來了。
血力絲輕輕飄飄卻又快速的切上了來人,距離是如此之近,根本避無可避啊。很多人都不忍的閉上了眼睛,這一擊,就算是藍旗道身披血盾恐怕也難接下來啊。
可惜,他們閉上了眼,想象中的哀嚎卻並沒有出現。等他們睜開眼的時候卻發現來人居然輕輕鬆鬆的像是拍灰塵一般拍打著衣服,似乎嘴裡還在嘟囔著:“果然師尊煉製的東西效果就是好,居然毫髮無損啊。”
然後,他們就見到了迄今為止最詭異的一幕。來人自顧自的走向了這邊,繞過了兵嶺,來到了病床前仔細端詳兵奇銳。而距離兵嶺出招起碼已經過了五六息了,但剛剛不可一世的這位竟然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巨大的不安籠罩在兵王家族那邊的人身上。巨大的喜悅一下子就降臨在了聯邦財團的人心中。他們想當然的以為,能如此輕描淡寫的抵擋兵嶺攻擊的,一定是宗師級的人物,可是正值壯年的宗師,這可是極少見到的,而且,似乎這位與兵大人早就相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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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有救了有救了。。。
另一邊,兵王家族的人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們發現他們的領頭大人兵嶺似乎發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