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司空那小子確實擅於戲水,當初他還曾潛在水中半刻不出,害得老藺以為他沉屍水底了。”藺成一拍腦袋,憨厚笑了起來,絲毫沒有說人壞話的自覺。
“誰沉屍水底了?”
當真是白日不能說人,他們剛一說起司空熙,這人就從外面冒了出來。
“幾日未見,你倒是長本事了!”司空熙緩步走到一邊落座,瞧著昔日的損友站在雲凌近前,竟然還幹起了端茶倒水的活計。
看得他滿臉迷茫,自己不過出去幾日,怎麼感覺這寨子裡好像換了天似的?
君玉卿端坐椅上,將衣襬的褶皺撫平後,才輕聲問道,“司空兄回來如此得急,可是遇到了什麼事?”
當初司空熙與若畫帶著人馬去了南邊收糧,這不過才去幾日,都尚未離開北方,如何會輕易迴轉,必然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看著藺成瞪著眼珠,給他倒了茶,司空熙才慢悠悠的說道,“還真遇到事兒了!”
他拿起茶盞撇了撇浮沫,才抿了一口茶水,神情享受的籲出一口氣來,才不緊不慢的接著說道,
“我們一路向南,途經南陵地界時宿在破敗的土地廟中,竟然被若畫發現了藏在神像下面的地窖。
你們猜裡面都有什麼?”
南陵,土地廟,怎麼聽著有些熟悉呢?
“都是糧食吧。”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有種熟悉感,可雲凌還是可以確定,司空熙他們必然是發現了糧食,不然也不會這麼快便全部迴轉。
絕對不是她用神識看到了院子中,正在卸車的東西,才想到的!
司空熙扇著他那把破蒲扇,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鬚,狹長的眼睛幾乎成了一道縫隙。
“雲夫人到是猜得準確,那你可知,我還發現了這個!”
說著,他拿出一個卷軸,從泛黃的紙面上,能看得出歲月的痕跡。
當他展開那副畫時,所有看著的人都吃了一驚。
那上面畫著個身穿墨色鎧甲,撫刀拭血的將軍,此人如利劍般,鋒芒盡顯,身後屍山血海,更顯得煞氣凜然。
畫作筆法雖略顯粗獷,卻寥寥數筆勾勒出了將軍身上的森冷氣質,和他那張讓人吃驚的冷峻容顏。
這幅畫作上的人,正是雲凌!
雲凌夫妻兩人對視了一眼,便都看到對方眼中的瞭然。
“哎,司空小子,你是不是知道我們認了夫人做頭領,才弄出這麼幅畫來,討好夫人?”
藺成伸手將那畫作拿到眼前,仔細瞧了幾眼,有些疑惑的說道,“不是我說你,既然你要畫夫人,為何不畫得再像一些,這人看著都有二十幾歲!”
剛才沒有仔細看,待拿得近了,他自然也瞧出了畫上的幾處不同的地方。
“還有,這臉上的疤,夫人可是沒有的,你怎麼就不能小心些呢?”
他權當那痕跡只是司空熙一時筆誤,留下了痕跡導致,卻從來沒有往其他方面想。
倒是司空熙看著雲凌兩人平靜的神色,心中已經有了幾分猜測。
“某有幸見過麒麟閣中的歸海皇家畫像,其中太祖皇帝畫像上的長刀,幾乎與此人手中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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