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拿出一塊黑鐵製成的令牌,遞給雲凌,卻被一邊伸來的玉白手掌接了過去。
“我替夫人謝過閣下的好意。”君玉卿捏著那令牌的一角,用力一抽,卻紋絲未動,他挑起眉頭,嘴角含笑問道,“閣下可還有何囑託?”
那少年見雲凌當真一點都不在意他給出的令牌,心中微酸,撇了撇嘴,對雲凌說道,“你當真不考慮換個男人?”
“還想找揍是不?”雲凌舉起她那不大的拳頭,在那少年眼前晃了晃,嚇得他連忙放開了手中的令牌。
他當初可是看到雲凌在山中砍人的,哪裡還敢和她切磋,就怕一個不小心,便丟了頸子上的大好頭顱。
“這病秧子哪點比我好了,怎麼偏偏就看上了他?”少年嘟囔著,退到了門口,有些不甘心,“小娘子若是要換男人,記得來關山找我!”
看雲凌伸手去摸腰上的紅繩,少年立刻拔腿就跑,轉眼就不見蹤影。
剩下的三個人,他們誰都不想留下來捱揍,只能嘿嘿的傻笑著跟在後面追了出去。
“你們夫妻倒是運氣不錯,竟然還能得到關山黑鐵令。這少年的來頭倒是不小!”看了半天戲的程頤,捋著鬢髮站在君玉卿身側,伸著脖子看著那塊令牌。
雲凌接過那令牌,來回翻開了兩眼,便丟給君玉卿,“給了就收著吧,也許哪天就用到了也說不定。”
看著她那隨意的態度,驚得的程頤雙眼微張,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那東西有多貴重,怕是能呼叫關山的百人小隊。
竟然就被她那麼隨意的丟給了別人!
他該說不愧是承德太女的孩子嗎?
“不過是個小孩的話,你還當真不了不成?”君玉卿雖然知道那少年出身必然不低,卻沒有想到此人竟然與那關山那邊有關係。
程頤手指一抖,硬生生揪掉了三根頭髮,疼得險些掉下眼淚來。
“君兄,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加不知道?這黑鐵令可是能調動鎮國將軍手下精兵小隊的令牌!多少人想要都沒有的東西啊!”
聽到他的話,君玉卿倒是多看了兩眼那令牌,便隨手揣進了懷中,“這東西雖好,卿卻希望永遠都用不上它。”
要動用這東西,就代表他們二人陷入了必死之境,那種情況,君玉卿希望永遠都不要出現。
而且他很不喜歡那人看雲凌的眼神,自然不想兩人再見面。
“程大人,看到了這劉校尉,你有何感想?”
君玉卿攏了攏披風,摸了摸腰間的玉佩,今日見到此人後,他仔細留意過劉承恩的舉動。
雖然看起來心中所想都表露在外,可他曾多次用隱晦的眼神盯著自己,君玉卿還是非常清楚對方看著的,不止是他腰上的玉牌。
劉承恩好像透過他,再看著什麼人,既羨慕又畏懼。
正心疼自己頭髮的程頤聞言,抬頭看著君玉卿,想著他當時看到的情形。
皺起了眉頭,心中有些反感,“此人的舉動有些奇怪,特別是他看人的眼神,讓人覺得彆扭,就好像他看著的不是你,而是你身後的什麼人一樣。”
而且對方好像認出了他的身份,這讓他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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