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窗簾,雲凌接過君玉卿遞過來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便聽到他低沉嗓音說道,“昆吾尚未喝過他的拜師茶,若是不想收,拒了就是,又何必嚇他。”
“哼!也不想想是誰害得。”當時要不是他們主僕擋住了自己的去路,如何會被這小子強行拜了師。
雲凌作為修者,最為重視因果,受了人家的拜師禮,即便是不完全的,她也要盡到指點的責任。
可她擅長的便只有殺人和製毒,李成義這種的,是不可能學她那半吊子的醫毒技藝,也只能教教他如何在亂世自保,所以還是離不開那殺人之術。
現在說給他聽,也是讓他有個心理準備,免得真到需要他揮刀自保時,卻因為下不去手,而白白丟了小命,那她這師父可就成了笑話。
君玉卿飲下一杯茶,輕笑道,“這確是玉卿的錯,便以茶代酒,自罰一杯。”
淺色的嘴唇被茶水潤澤後,更顯得鮮活了幾分,引得雲凌多看了幾眼。
“嘖嘖,君公子長得這般模樣,想必有不少女子為之傾倒吧。”
這美色確是迷人眼啊,難怪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她雖然算不得英雄,可面前這人絕對稱得上是個天然美人。
“咳咳……昆吾莫要打趣,玉卿這破敗的身子,怎能再去耽誤別家的姑娘。”
“感情在你眼裡,我就不是個姑娘家。”
雲凌看著君玉卿那因為咳嗦而泛紅的臉頰,在她話落,又失了血色。“卿並不是這個意思,昆吾是世間難得的奇女子,那些普通的女子如何能與昆吾相比!”
昆吾確是不同於其他女子,可比起她們,君玉卿更願意與她這樣光明磊落的人相處。
見雲凌還是低頭看著茶盞,不言不語,君玉卿有些擔心自己的話傷了她,忙伸手去拽雲凌衣袖。
卻不想這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君玉卿整個人栽了過去,趴在雲凌的肩頭上。
玉色的臉孔立刻染上了一片紅暈,雖然他總是將雲凌當做曾經的知己,可現在懷中這柔軟的身軀卻實實在在的提醒他,雲昆吾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冷香中混合著的淡淡血腥味,打斷了那剛起的一縷琦思,君玉卿直起身道,“昆吾的傷口可是裂開了?”
雲凌輕輕摩擦了一下手指,略帶遺憾的說道,“沒事,溶血毒素尚有些影響,有些不愛結痂罷了。”
一個大男人,面板滑的像是剝了殼的雞蛋,真讓人嫉妒啊!
看了眼她身上那略大的衣衫肩頭,果然滲出了一些血跡,君玉卿抿了下唇,有些不贊同,“昆吾怎能如此不珍惜自己的身體!若是……”
“哦!你擔心我!”雲凌輕笑一聲,執起一縷垂在她臉側的長髮,輕聲說道,“這感覺真的是久違了。”
還想說些什麼的君玉卿,頓時是將話有嚥了下去,抬手摸了摸她的頭,說道,“今後還有我在。”
今後他會一直陪著眼前這被孤寂淹沒的人兒,再不會放她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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