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上空喜怒不形於色,即便自己這邊的盟友吃了個虧也不見其發怒,他的內心在疑惑。
據探子來報,昨天南宮府邸絕對有人入皇了,如果不是南宮雄霸會是誰?又或者是南宮雄霸入皇了卻故意隱藏了實力?
不過,他們這邊可沒有半步玄皇的戰鬥力,當下只能夠以忍讓為主。
本來,發現礦脈完全可以公平的分配,可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南宮一族的老族長出關了,而且很有可能入皇了,這就給他們造成了巨大的壓力。
就在這個時候,蘇家的人馬也到來了。
為首的是蘇家家主蘇轍,身後跟著四人,其中有兩個還是南宮嘯月認識的,一個是許飛,另一個是當初南宮嘯月在街頭救下的那個青年人,蘇陸!
蘇轍一來,首先是與自己的父親打了個招呼,然後便轉身來到了自己這邊,“想必,你就是南宮嘯月吧?”
“是!”
南宮問天見蘇轍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兒子,還以為南宮嘯月什麼地方得罪了蘇轍,剛想過去插兩句嘴,蘇轍的下一個舉動直接讓眾人驚掉下巴。
只見蘇轍朝著南宮嘯月微微一拜,雖然身子並不是彎的很下,可蘇轍是誰,鳴沙鎮蘇家的家主啊,這一禮可不是誰都能夠受得起的。
南宮問天,“蘇家主,你這是在幹嘛,使不得啊!”
蘇轍一笑,“你家兒子可是我孩子的救命恩人吶,自從陸兒死裡逃生,我一直像登門道謝,奈何瑣事纏身,當初只能讓手底下的人去拜訪,今日見到我兒子的恩公,這一禮還是要的!”
南宮嘯月,“蘇家主大可不必掛懷,我救你兒子的報仇當日當場就拿了,你沒必要再謝我!”
“誒!救命之恩豈是一塊玉佩能夠還清,雖然我蘇某不是什麼錢財萬貫之人,可卻也懂得湧泉相報!陸兒,上來!”
蘇陸上前,對著南宮嘯月深深一鞠躬,“謝恩公當日救命之恩,蘇陸日後必當銜草相報!”
“呵呵,你有這份心就好,其實真的沒必要的!”南宮嘯月非常想說自己已經拿到了相當豐厚的報酬,只是你們不知道罷了,要是讓你們知道那以太石的價值,你們或許就沒這麼感恩戴德了。
冷棲鳳默默地注視著南宮嘯月,她現在是越來越好奇了,這個少年彷彿謎一般,六年停滯在玄徒十星,修為止步不前,可卻只用了三個月不到的時間越了族中所有的同輩。
一路之上,身為玄皇的南宮北冥似乎也對他態度好過頭,甚至都帶著隱隱的尊敬,這本就讓她極為不解。而現在,蘇家家主又是這般,在他的身上,究竟還發生了什麼事情?又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南宮家和蘇家聊得不亦樂乎,完全把司馬家和乾火堂晾在了一邊,弄得這兩夥人好是尷尬。
最後,還是司馬長空開口道:“兩位家主,礦脈雖好卻有妖獸霸佔著,若大夥想要這條礦脈,還得先將那畜生解決了再說啊!”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盡管在場的各夥相互之間有恩怨,可在礦脈這個點上,他們的利益關系是一致的,妖王鎮守哪一家都別想安心開採。
“我們在場所有人之中,南宮雄霸前輩威望最高,輩分夠足,最主要的是實力極為強悍,我提議!礦脈的那妖獸,還請南宮雄霸前輩出手除之,不知眾位意下如何?”
南宮雄霸是剛才那一出手,已經被眾人公認在場嘴強,由他出手無可厚非,半步玄皇對一隻高階的妖王,確實比較輕松,也是最省力省時的辦法。
可南宮雄霸何嘗又不清楚,這司馬長空給自己戴高帽子無非就是想拿自己當槍使,“此言差矣!我雖然輩分高一點,但我可不是什麼倚老賣老之人,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時代,我老咯!機會還是留給你們這些年輕人吧!”
司馬長空,“前輩!礦脈礦洞之中空間有限,而那孽畜實力高達十星,若我等出售必定需要眾多玄王才進去,在有限的礦洞之中不好發揮,若戰鬥的波及讓礦洞崩塌就得不償失了!”
司馬長空說得句句在理,雖然大家心理都清楚這廝就是在坐享其成,可有句話說得好,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天塌下來個高的頂著,誰讓你實力最強呢,不拿你當槍使拿誰?
南宮嘯與嘯月呵呵一笑,“司馬長空,你口口聲聲說怕礦洞崩塌,我倒有一個不成熟的建議!”
赤火,“小子!你說話小心點,目無尊長,司馬家主的名字使你能夠叫的嗎?”
“你是什麼東西,我有跟你說話嗎?”南宮嘯月目光迎上,絲毫不懼乾火堂的赤火。
“你...你這小畜生簡直沒教養,你父親難道沒教過你對人要有禮貌嗎?”
南宮問天故作思索之色,“好像有...”
“不過我爹教我的是對人有禮貌,可你嘛...明顯不在此列,我不過是直呼了一下他的名字你就立馬跑出來狂吠,對司馬家如此盡忠盡責,你也算是一條好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