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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南宮戰天的抱怨,南宮嘯月暗地撇了自己父親一眼。
相比於南宮天明,自己是不幸的同時又是那麼幸運。
平庸六年,遭受無盡屈辱和嘲笑,這要是換在誰身上都是巨大的悲哀。可南宮問天不但沒有怪他,還更加關愛他,相比之下,南宮戰天對南宮天明就遠不如自己父親做得好了。
其實,他前世遭受屈辱的那六年,他確實非常的憎恨家族,可隨著家族的破滅,一切的屈辱也就煙消雲散,留下的只是對敵人的滔天恨意和殺意。
而再經歷了千年的磨難後,他經歷得實在太多太多,現在重活一世,家族對他的不公已經看得很淡了。
其實,家族作為一個體質,身在其中無論是誰都受其約束與牽制。
假若換一個人,南宮劍或者南宮絕跟他有一樣的遭遇,那麼下場其實他自己也會一樣,家族體制之下對每一個人都是“公平”的。
為了家族更好的發展,有價值的培養,沒價值的拋棄。
這是體制之下的鐵律,即便南宮問天作為一族之長,再怎麼護短偏愛自己也是沒用的。
再加之,父親是族長,自己就算對家族撒氣最終牽連的還是他父親,南宮問天作為一族領袖的同時也作為一個父親,自己實在不好讓他夾在中間難做,這也是南宮嘯月放下怨恨的最重要的原因。
只要父親安好,自己受一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麼呢?
林間小徑之上,南宮嘯月一行人暢通無阻,沒有遇到任何妖獸阻攔,眾多玄王強者的氣息,讓低階的妖獸聞風喪膽。
終於,在經過兩個時辰的趕路之後,一種人來到了一個土丘之上,從上往下看,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凹陷的盆地,盆地再以南,是綿延起伏的小山丘,蜿蜒盤旋,有點像一條虯龍!
南宮問天,“看樣子就是這裡了!”
“父親,看那邊!”
南宮嘯月一指,所有人順著方向看去,只見盆地的右方,一眾形色各異的人已經聚集在了一起。
“應該是司馬家那夥人,走!下去看看!”
見到對方的陣容之後,南宮嘯月才發現,對面高階戰鬥力一點都不弱於自己這邊,高階玄王十個,而這邊是六個,不過因為南宮雄霸是半步玄皇,南宮北冥更是一星玄皇,頂尖戰鬥力自己這邊碾壓,真打起來絕對是己方佔優勢。
“南宮家主!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迎面,走過來的是一個溫文儒雅的中年男子,和父親差不多大的年紀,乍一看上去如同書生文人,卻是率領司馬一族的領頭人,司馬長空!
“還行,不勞司馬家主掛心!”
司馬長空又向前一步,對著南宮雄霸微微一禮,“恭喜雄霸前輩出關,家父可是對前輩掛念得很吶,待家父出關之日,還請雄霸前輩來我府上小酌兩杯!”
“哼!我俗人一個,吃不慣你們司馬家的酒!”南宮雄霸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可司馬長空絲毫不動怒,還非常惋惜道:“可惜了府上那一壇千年佳釀,那等好酒只有給雄霸前輩這樣的英雄人物才物盡其值!”
南宮雄霸不耐煩道:“廢話少說,大家今天都是為那礦脈而來,趕緊的,別在這裡磨磨唧唧!”
這時,司馬長空身後一個一襲紅衣的六旬老頭站了出來,“你這什麼態度,敬你一聲前輩那是因為你年長,長空家主請你喝酒那是因為心腸好!”
南宮雄霸目光一凝,直視著這個紅衣的老者,冷冷道:“我南宮雄霸說話,那輪得到你們乾火堂一個跳梁小醜來插嘴,給我滾一邊去!”
說完,南宮雄霸袖舞氣勁,一道雄渾的玄力氣浪席捲而去,直接將這個乾火堂的長老給甩飛出去,撞在十米開外的山壁上口吐鮮血。
南宮雄霸一出手,司馬家和乾火堂所有人都知道了對方的實力。
玄皇?不,應該還沒到,應該只是半步玄皇,雖然帶上了一點玄皇的玄力氣息,但遠還沒達到那個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