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了點頭,把我擁在懷裡。
“對不起。”
“到底怎麼了?”
“那塊表你還我後,我放到了蒲橋瓦,那個做魚鮓的小館子。當時想,你如果還能想念我一點的話,你會去那個地方,我讓老闆再交還給你。”他動情地說。
“我想去外面走走。”我努力想到頭疼,不想再糾纏過去,那一定是一段不愉快的回憶,我真的很害怕知道。
“快了,只差一步,你就自由了。”
“魔鬼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心月!”
“嗯。”
“你記不記得有隻錄音筆?”
我腦子裡突然有種想要炸開的感覺,我想到了我從窗子裡往外扔了一根筆,還有一個本子。難道跟這根筆有關?
“我似乎記得我從窗子裡扔過一根筆,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
“是。你知道那裡面錄的是什麼嗎?”
我突然覺得頭疼,像是被什麼恐怖的事件包圍著,我開始出汗,那種害怕的感覺清晰又絕望。
他看到我的樣子,嚇了一跳:
“好了好了,我們不想了。”
“我要想起來,我快找到那種感覺了。害怕到四處逃跑,被幾輛車追,到一個很荒涼的地方,然後有一隻筆,扔出窗外。”
“現在已經找到那隻筆了。那裡面有非常重要的東西。”
“裡面錄了什麼呢到底?”
“非常重要的證據。令魔鬼無處可逃。正因為這個原因,你被人追殺,對方製造了墜機。”
我又開始出汗:“那些恐怖的東西,我怎麼也想不想來,這可能是本能的一種自我保護意識,讓我選擇性地遺忘了。
“我想不起來。”我痛苦地搖著頭。
“好了,不想了,我們不想了。”
中醫的華山論劍大會剛結束,梁氏來了三位科學家,一位是研究人體科學、腦科學的美國詹姆森教授,一位是量子生物學家美國的庫克教授,還有一位是某大學空間科學研究專家蘭教授,三個人同時痴迷中國中醫針灸術和道釋文化,梁醫生非常熱情,像是遇到了知己。他們是在電視上看到了這次大會上大師父關於針灸的幾個觀點,特地來拜方她的。梁醫生帶他們拜見了大師父。原來他們是帶著一個跟中醫有關的科研專案,很複雜的一項研究。顯然見大師父之前,幾位科學家都做了功課,對普慈大師深不可測的針灸技藝更是崇拜到五體投地。
這幾個科學家跟大師父聊得很投入,一晃十多天過去。普慈大師父一邊給我治療,一邊跟他們討論著什麼。空閒時間就給我講七經八脈,因為我一邊體會一邊學,覺得難度並不是太大,領悟得很快。
這天我從外面散步回來,大廳的保安室的電視里正在播著新聞:“藍鼎創始人葉鼎賢先生今晨被無罪釋放。”我猛然回頭,盯著電視螢幕。“之前有人指控他早前多起併購案件違規操作,並與明星林卿卿之死案有關。後結調查,兩者與葉先生並無關係。”
之後畫面出現,一堆新聞記者圍著一位中年男子快步往前走,中年男子貼身跟著一群黑衣保鏢,在四面牢牢護住他。媒體記者一路跟著跑,問各種問題。中年人面色冷峻一言不發,被人簇擁著快速上了車子。
我盯著新聞上這個一閃而過的影片,我甚至沒看清那個人的臉。但是,我開始頭皮發緊,心跳加快,冷汗直流。我快速跑到大師父的屋裡。盤膝坐在大師父身邊的榻上,按著大師父平時教我的吐納方法,調著導不上來的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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