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上那兩個字好難認。”
“梁氏。”普慈大師緩緩說道。
“師父,您眼力這麼好!”我們都驚異於她的目力。
“我是看這種字看多了,跟認人一樣。認識的人老遠就能看清楚是誰。”
國外的民眾對國內這種中醫盛事比國內民眾似乎更感興趣,梁氏來了好多家媒體,比如德國美國日韓東南亞。邵銘允指派兩個保鏢,影子一樣跟著我。我每天戴著口罩帽子,扮成護士的樣子,也沒人注意我。而且邵銘允覺得在這麼多媒體的注視下,這裡應該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在梁氏一邊治療,一邊跟著普慈師父學谷家出神入化的針灸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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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存在是個秘密,被他保護得嚴嚴的,不讓我跟外界有任何交流,但我時常做夢常夢見以菱和安安,大多是我們小時候在一起的畫面。這天正站在院了裡發呆,想著我們在一起笑鬧的樣子。
有人冷不丁喊我。
我回頭看邵銘允不知什麼時候坐在我後面不遠處一把太陽椅上。我走過去。
“你早來了嗎,為什麼不進去找我,一個人坐在這裡。”我嗔他。
“我坐在你身後看你發了半天呆了。在想什麼。”他伸手讓我坐在他身邊。
“努力想以前,想著跟安安和以菱小時候在一起樣子。”
他看著我不說話。
“你這兩天忙什麼?”我問他。
“你受的這些苦,我得跟你有個交待。不然我心裡過意不去。”
“也不必太在意,我現在覺得挺好,心裡很安靜,有你在我身邊,足夠了。”
他握著我的手:“周心月柔而不弱,可以克剛。”
“很久以前,有那麼一個人好像扔下我自己跑掉了。”
“想起什麼了?”
“我有感覺卻沒記憶,之前你離開了,我們彼此是失而復得。”
他看著我不說話。最近看他總是有著這種短暫的沉默。之後看著山角下的樹,站起來:
“你陪我在這裡走走吧,這裡空氣也蠻清新的。”他說著話拉著我往前走,走到一處露臺,我們倚著欄杆看那些從山下探頭到欄杆處的樹冠。
“很眼熟,在一個地方,我們倆在一起。”
“記得是在哪裡?”
“不知道。”我搖搖頭。
“玄臺。”
“玄臺?!”
“對,在永褔寺。”
“表。”我腦子裡電光石火,怎麼覺得有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