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以菱回來了。”
“好的,我馬上上樓。”我竟然那麼平靜地說著話。表述清楚。人的極致的痛和極致的快樂只有一牆之隔,兩種感覺大約是相似的。最痛和最快樂的時候,那種感覺其實是平靜。
我回去後,看到他倆早換了衣服。
“這麼早,還以為要到凌晨呢。”我說。
“不會那麼晚,怎麼會。”安安說。
“裝吧你就。”以菱說她。
“你倆到什麼程度了,接吻沒有?”安安問以菱。
“人家清純小少女,不知道什麼叫接吻。”
“看誰在裝。”
“以菱那天深夜非跟你打電話呢,看看你倆幹嘛。”我平靜地跟他們聊著天。
“變態。”
“那個了沒?安安?”以菱問。
“那個?”
“非要人家清純小少女直說出來嗎?”
“你這清純小少女比我們俗不耐的懂得還多,當然要說出來了。”
以菱被噎住。
“好了,別逗嘴了。陪我坐會兒,來,坐在毯子上。”我招呼她們倆坐在地毯上。兩個人拿著水果和零食坐過來。
“安安,你跟王嘉仁怎麼就來電了?”
“也不知道,他去找我要電話,第一次沒給,第二次又來,我訓他一通,他說他看到我那會兒數落他,就動心了。男的你看都欠收拾。”
“王嘉仁是因為被罵,愛上你的。”以菱總結到。
“你呢,以菱?”
“我呢,是被打愛上的。”
我們倆個都笑了。
“打是親,罵是愛。你倆把這句話完美註解了。”
“他說我打他的時候,他突然有感覺,以前都是他對別人動武,這是第一次別人打他。還是個女的。”
我聽著她倆說話,心內找到安全感,她們是我今生的親人。
“心月,你是不是累了,今天干那麼多活。”安安問。
“沒有,聽你們倆說話。”
“對了,剛才在街上遇到邵銘允了。”以菱說。
“剛才嗎?”我淡淡地問。
“對,我們四個出去開了一輛車,回來的時候,就遇到他了,然後他們三個人站那聊了會什麼,就讓我們倆上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以菱說道。
“有什麼事嗎?”安安看著我。
“沒什麼事。”我回她。
“但看你臉色不對。是不是又說什麼了?”安安有點緊張。
“沒說什麼,總之是完了,完到什麼也沒有了。”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