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後召開了高管會,通報了邵仕上市後所面臨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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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打電話給我。我那時的手機早就被那兩個癟三搶走扔掉了。人也住在聖瑪麗。
之後他又請來了私人律師,把所有一切做到最壞打算。他們談到深夜。
凌晨的時候他去燈蕊街找我。
他以為我會永遠在那裡等他。
他說他就是這麼以為的。
他到了以菱家,敲了半小時的門,把鄰居全敲出來,有人告訴他那個姑娘已經搬走了。他又去了我公司,保安說那個峰線傳媒也消失了,那個公司現在也沒有了,不知道搬哪去了,原來的辦公室早被別的公司租下,正裝修呢。他反覆打著我的電話,一直是無人接聽,然後他發了很多條簡訊,也沒人回,後來再打就成了空號。他說他每天下班的時候來到燈蕊街,他等到的是人去樓空的冷清和失望。他這才意識到,周心月再一次在他的視線中有意無意地消失了。能不能再找到,全靠老天爺的安排。
聽著他的話。我的心一會被吊起來,一會又落下。人再一次迷失在他的氣息中。可我不想說安慰的話。
可是我們倆都回避了一個重要的話題,那就是關於佳妮。我等他來說,他卻不說,他不說,我也不問。就那麼硬生生地橫亙在中間,咯在心裡。
“老天爺還是垂青我,沒想到在這個地方見到你了。”他說到。
“你怎麼來我家的?”
“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梁醫生,他告訴我說馬埠這個地方有個賙濟堂,有治失眠的方子,很不錯,可以試試。我就來了。誰知道是你們家,你看這上天的安排多周密。”
“你媽媽現在身體還沒恢復?”
“我媽這段時間倒是還好,現在是我,我會整晚失眠。”
我的心又開始那麼隱痛,想抱住他,撫慰他,可是,我沒有。我心裡盤算著我要那個答案,這個答案對我很重要。
我已收到了葉鼎賢發來的簡訊,他正在準備著帶我離開這裡,去開曼的無人島。
他側過身來。
“心月,你真狠心呢。把手機號登出掉,新號也不給我。”
“嗯。”我不說話。
“你的朋友們也那麼狠心。”
“她們怎麼了?”
“我跟你之間唯一的紐帶就是楚安安,我跟她要過電話。”
“噢?怎麼樣。”
“當然不給,還被罵。後來她說你很好,好好地工作和生活著,不要讓我再找你。”他低頭像個孩子一樣。
“噢。”
“後來我天天給她打電話,我跟她解釋了一遍,她根本不信。後來她的電話我就打不通了。想著公司上市後,我理清楚眼前的事兒,就去韓國找她。她總是跑不掉的。”
怪不得以菱那天說要我們要保持一致,怕再有人騷擾我。
“你看看你那天咬我的傷好沒好?”他一邊說身子一邊傾過來,那個熟悉的味道又瀰漫開來。我想這輩子沉在裡面不出來,我多想放下一切就這麼撲上去再咬他一口。可是,不能,不能,不能!我心裡吶喊。在平靜的外表下,唯天可鑑我的掙扎!
彷彿心裡有兩個人在激憤地互抽嘴巴,就這麼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我的內心打了個天翻地覆。糾結到都想吐血,我開始深呼吸。慶幸的是我還是穩住了自己。可是,周心月,你不能這樣糊里糊塗地離開,你要知道那個答案,你要讓他明明白地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