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或許,是肯定,哪個男人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這麼遭罪受折磨?”
我聽著這話,越來越覺得是對的。但是我不想有人說他不好。
“快回去接孩子吧,孫姐。”
“那好吧,我走了,我的話你再想想哈。還有啊,晚上如果不舒服,你就打電話給我,我開車過來。”
“好的。”
她又把水藥粥水果什麼的放在我床邊。然後才走。
晚上七點的時候,我給以菱打電話。我們倆現在的距離是一個城東一個城西,她過來找我,得有一個小時的車程。所以我不敢說我生病了,只說是嗓子不好。她說這週末一起吃飯吧,咱倆一人走一半的路程。
我說好。
她說邵銘允還是沒有訊息嗎。
我說沒有。
她說她也沒有聽到有價值的□□,還說上班很難受,一天窩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倒是輕閒。
她隻字不提最近火爆的關於邵銘允的緋聞,怕刺激到我。
聊了會兒,我覺得我精力還是不夠,就結束通話了。
九點的時候,有人敲門,我掙扎著下床去開門,腳底下就像踩了棉花一樣,飄到門口。
開門後,面前站著高大的葉先生,他黝黑的臉上,風霜似乎是更明顯了。
我在門口一下呆住了。
我覺得他應該還在開曼群島。
我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突然會一陣眩暈,我像踩空了一樣差點栽倒,我想我可能又受了刺激。他一彎腰,一抬胳膊就把我接住,像抱一個商店櫥窗裡的假人一樣豪不費力。
哎,這些天感情生活從空白到如此翻天折騰,像是在坐過山車,正常人都會暈菜。
他就這樣雙手捧著我站在屋子裡。
“是不是我給你壓力了?”他的聲音溫柔帶感。
“是。”我突然想哭。眼淚就像決了堤。
“好了好了。”他像是在哄小孩兒一樣。
剛才孫姐的話還是起了作用,我想我是過得太苦了,我試著接受一段新的開始吧,剛才看到他風塵僕僕的一剎那,讓我看到了真誠,那種如父如兄的關切,我難以抵抗。
“看,又瘦了。”
這種話只是戀人之間才可以說,我們還沒有相愛,可是,我為什麼能容忍他。
他把我放到床上。
然後從衣服兜裡掏出一盒小海星,遞給我。
“這是我親手撿的,一路從開曼帶回來。”他的語氣裡帶著歡快。
“謝謝。”我接到手裡。心裡又莫名起妙的想起那個人。我望著海星發呆,想象著他遞給我這盒海星的樣子。
“來,試個體溫,如果還燒的話,就立刻去醫院。”他把海星從我手裡拿走。
我聽他的話,他讓我怎麼樣就怎麼樣,我試了體溫。還好。已經退燒了。她讓我躺好。
他是剛從開曼群島回來。然後又問我吃了什麼東西吃了什麼藥,我告訴他,他長吁了一口氣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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