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就是有點冷。”
然後我就掛了電話了。電話又開始響,我想邵銘允又不知道這個電話,肯定不是他打的,我也不用接。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被渴醒,喉嚨痛,混身像是著了火,下來趔趄著找水喝,電話又響,我先接了電話,竟然是新年,電話接通了我卻發不出聲音來,心年急了,拼命地喊著姐!姐!,我喝了一大杯水終於可以嘶啞著說話了,他都快哭了,說姐你怎麼了怎麼了?
我想到他小時候的樣子,然後我一下子也哭了。這下他著急了。
我說沒事就是感冒了,嗓子發炎。
他說一定有事。我說也沒事。
他就是不掛電話,追問我是不是還是為那個男的。
我沒說話。
他就特別激憤,非要問我他是誰,幹什麼的,叫什麼名字。
我說問這麼多幹嘛。
他說他要削死他,替我出氣。
我說這樣更不敢告訴你了。我又囑咐他不要告訴奶奶說我病了,我說我吃點藥就好了,他說就是奶奶讓他給我打的電話,老擔心你,他又說二三天內沒好他就來接我。
我說好好快掛了吧,嗓子每說一句話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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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奶奶還是有心靈感應的。她一定是知道我病了。
不大一會兒,有住在這個樓裡的同事過來,要把我送到醫院去,可是我硬拽著門不肯去,我潛意識裡想的是又會被送到聖瑪麗醫院,我可不去那種鬼地方。後來沒辦法,兩位同事給我又重新買了藥,一位女同事守了我多半晚。第二天孫姐又守我一天。等到傍晚,藥力終於發揮了作用,我腦子清醒過來。
“孫姐我沒事了,你快回家吧,還得接孩子呢。”
“你現在怎麼樣?”
“我好多了。”
“心月啊。”她看著我。
“嗯。”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我最近覺得你狀態不對。”
“嗯,我失戀了。”我老實回答。
“我早猜到了□□分,還有回頭的可能嗎?”
“沒有了。”
“那要不這樣,我介紹一個給你,我有個表弟跟你歲數差不多,我跟你們倆介紹認識認識?也是大學剛畢業。”
“不要,孫姐。”我心想,孫姐你就別添亂了。
“你不知道啊,心月,過來人教你,要想治癒一段情傷,那最好的辦法是找個替代品,真的。”
我不蒙你。”
“哪有那麼合適的替代品?”
“沒有也得適應。其實男人都一樣,區別不大。你不信?”
“我不知道。”
“你看你都成這樣了,這可跟我剛認識時的周心月快不是一個人了,說明這段情你是受傷的,那對方呢,現在在幹嘛,讓你一個人在泥潭裡掙扎?人家或許早摟著別的女人逍遙去了,你傻不傻。”
“或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