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反正也沒事,還可以爬爬山。主要是我想起來某個人說起過晚上來這裡喝過茶聽妙弘大和尚講經參禪。
“阿姨,你不在,以菱總是在家看電視!”我賤賤地說到。
“喲喂,最近你這個人真是變了,不旅遊,不運動,不上公園的悶騷精,現在開始轉變風格了。”以菱諷刺我到。
“阿姨,以菱說我!”我撒嬌。我一妙變成撒嬌精。
“噢,原來這就叫悶騷啊,那你也夠悶騷的。”阿姨對著以菱說。
我倆差點噴飯。
“我跟阿姨去永褔寺!”我說到。
“你去不去?你要不去,就在家收拾屋子做飯。”阿姨問以菱。
“我去!!!”以菱堅決地說到。
第二天六點我就醒了,看見阿姨早把水果和麵包打成包放在我們倆的揹包裡,我趕緊洗漱。以菱怎麼也不起床,問她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她說去,但就是不起床,沒辦法,阿姨只好耐著性等她。
“阿姨,你彆著急了,心到佛就領了。”我勸阿姨。
“也是,我修行了這麼多年,也悟不透,總是這麼火急火燎的。我就當帶你們倆爬爬山散散心了。”
“嗯,帶著兩個不懂事的小孩子去寺院拜佛,這就是修行了。”我說到。
“是啊是啊,說的是啊。”阿姨總算想開了。平靜下來,不再催以菱。
等她好不容易起床,吃完東西,收拾完,一個小時過去,然後我們再坐公交車往靈隱村法雲弄那面走。
公交車到了靈隱村,步行到法雲弄,一路上阿姨遇到好多同修佛友,相互打招呼,說她有這麼兩個飄亮女兒真是褔氣,阿姨也含糊回應。
“佛門重地不打誑語,媽,心月你認定了哈。”以菱對著她媽媽說到。
“這都是緣分呢,你那麼多同學,我為什麼單單相信心月,這也是上輩子結的緣。”
“媽,那咱們母女也是輩子結的緣嘍。”以菱邊說邊抱著她媽媽撒嬌。
“是,咱們是冤家!”說著用手指戳以菱的額頭。
哎,那我跟我媽媽結的是什麼緣呢,讓人如此痛心的緣。
我們說著話到了永福禪寺門口。我不太喜歡去靈隱寺,因為名氣太大,人太多,那裡的人每天都跟趕廟會似的。看網上的訊息就知道這個地方被遊客圍觀到什麼樣子了。永福寺在靈隱寺的西邊,感覺在山的的更深處,風景更幽更靜,大家以為到了靈隱寺就到了杭州了,可能覺得哪個寺也沒有靈隱好。其實不然。
我上學的時候參加過一個文化社團,其中有一個專題就是考察南朝四百八十寺當然這只是個噱頭),這個寺當時也列入其中,所以對這個寺也有點記憶。永褔寺也有著悠久的歷史,建於東晉咸和年間,其開山鼻祖為西印度高僧慧理,他從中原入浙,接連在此地興建了靈鷲,靈隱十座道場,永福寺是其中之一,算算距今有一千六百年了。後晉天福二年,吳越王錢元瓘於石筍峰下建晉圓院,又與山同名為資嚴寺,也就是說這座山在晚唐時叫資嚴山。如此永福寺經歷數代,終於有現在的規模,依山勢由低往高的七進、五殿,每個院落在不同的高度,錯落有致,散落在山林。旁邊有一條溪水涔涔而下,伴著梵音松濤,真不愧為佛門清淨地。還有一個最最關鍵的因素,人少。所以那境真是世外之境了。
我們如果上到頂的話,依次要經過普圓淨院、迦陵講院、資巖慧院、古香禪院、福泉茶院五個院落,就是上面說的五殿。阿姨說做法事在大雄寶殿,也就是在資巖慧院,然後講經在迦陵講院的梵籟堂,梵籟堂便是永福寺的講法堂。
我們到了的時候,大雄寶殿的那場法事已經做完,妙弘法師的講座也已經開始,我們趕緊又到迦陵講院的梵籟堂,進門看到地上有黃蒲團,還好最後一排還有幾個座位,人不是太多。我們在後面悄悄坐下。阿姨在最前面,我坐在以菱的斜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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