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上的雀斑跑哪兒去了?”楊樹權問到。
他們懷疑我被外來生物控制,哈哈,想想真是想笑。
他們就這麼盤問我一路。
只是林亦涵遠遠地觀察我,好像另有想法。
今晚,可能是我活到二十三歲,最最開心的一天。莫名的開心。
正因為不知道前路如何,就那麼無所畏懼無所顧忌地開心。那開心是我自己的,與別人無關。我想起了那句話,最好的時光是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可是我們都還沒有表白。
因為快樂是盲目的,當你真正明白為什麼而快樂的時候,那快樂其實已經要枯萎掉了,接近尾聲了。
後來他告訴我,那天夜裡他也興奮到睡不著,在院子裡看星星看月亮,走了好久。他說他終於抓到這條魚了。他把所有想說的話一遍一遍寫在簡訊裡,可是怕打擾我休息,又一個個刪掉。
過後的幾天跟以前一樣,他沒有打電話。我覺得很正常。心裡也很靜。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在一個有月亮的晚上,我再次看到了他,如期而至,從天而降,站在我的面前,嘴角依然掛著那個深深的微笑。
之後的十多天,我們彼此沒有聯絡。我也沒覺得什麼,因為我知道我們不可能的。他或許就是為了獵奇。我走近他,他會退,我離開他,他會追。但這不影響他在我心中的美好。我心裡也是滿足的。
週五下午的時候,接到以菱媽電話,說從普陀山回來了,現在就在燈蕊街的家裡頭。我和以菱下班後就趕緊回來了。
一進門,哎呀呀,真是太溫暖了,屋子裡收拾到乾淨的可以當鏡子照,菜早擺在餐桌上了。我趕緊換衣服洗手接過阿姨手裡的託把,以菱更是放鬆,衣服脫下來,嘩地就丟在一邊,她媽媽跟在她後面趕緊收起掛好,她換完衣服就蹲在沙發上開啟了電視。
“阿姨,您剛回來,多累啊,還得照顧我們。”我真有點過意不去,我憑什麼享受以菱一樣的待遇。
“到底是親閨女,知道疼我。”阿姨打趣到。
我們三個人都笑了。
“你們先親會兒吧,我這個外人看會兒電視。咱們誰也不打擾誰。”以菱酸溜溜地說到。
“行了,別收拾了,吃飯吧,一會兒涼了。”阿姨說著話解下圍裙。我過去接過來幫她晾到陽臺上。
“好好表現哦。”以菱一邊看電視一邊說風涼話。
我笑。阿姨把米飯煲端出來,一邊給我們盛飯一邊說到:
“明天我去永褔寺,妙弘大法師主持的祈福法會,可以聽經,你們倆跟我去吧。”
“馬不停蹄,你真是虔誠啊。”以菱說到。
“妙弘大師不輕易出來的,這次機會難得,他講經講的好。”阿姨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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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弘大師?這名字怎麼這麼熟。
“幹嘛,講的好跟我們什麼關係,要度我們倆出家?”以菱扒一口米飯。
阿姨也給說樂了:
“怕你們沒那個緣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