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最愛吃的是五花肉啊,求一起擲過來吧!”陳天明嚎叫著。
大家譁然爆笑。
“藏頸鹿變長頸鹿的時候或許就會吃得著。”以菱說出來後,臉憋得通紅。
“真的?那好。”藏頸鹿即刻把伸出去的筷子縮回來了。
大家歡呼拿手機拍照,都說減肥減肥,立照為證。
“那你們首先要以身作則,不再叫我那個什麼鹿。我才有機會吃得著。”藏頸鹿說到。
“好的,藏…陳天明。”楊樹權終於還是兜住了。
“藏陳天明,哈哈哈。日本名字。哈哈哈。”以菱一邊笑到上氣不接下氣,一邊說到。
大家明白過來,又一陣鬨笑。
冷不丁一個羅卜花擲向我。而且擲的人偽裝的很好,我一時找不出來。那好,我也裝,我不吭聲,我拿手機繼續拍。然後蘿蔔花又擲過來,還帶著沙拉醬,正好擲到我淺色的上衣上。我冷不丁轉身,逮了個正著。
“楊樹杈!!”我大叫。大家被我的尖叫吸引過去。
“呦,芝麻餅上怎麼沒芝麻了,讓誰偷吃了吧!?”楊樹權定定地伸著脖子看著我說到。
大家又一陣譁然大笑。
我正無言以對。
地三仙說話了:
“哎,楊樹權,我知道大家為什麼都管你叫楊樹杈了?”
“為什麼?”楊樹權看著他。
“敢情芝麻都跑樹‘杈’上去了。”
此語一出,剛開始大家沒反應過來,後來便全桌譁然,男生們開始打口哨。一推亂七八遭的東西又擲向我。
“說說吧,芝麻是怎麼弄過去的?”又有同學起鬨。
楊樹權看著大風在那喊的最歡。於是說到:
“大風颳的啊!”
大家又笑。
“表激動啊,各位先生們女士們,現在不是拋繡球啊,接住接不住的都不算。還得靠以後大家努力。與諸君共勉。”地三仙站起來說到。
這當中,有位林亦涵同學隔著我旁邊的一位女生坐,他伸手接住了一些擲向我的水果什麼的,非常準。我跟他不熟,他是理科班的。似乎是學校藍球隊的,人很黑瘦,像是少年許廣森的成人版。藍球打得很好,好像當年也曾風靡一時。我只隱約記得這麼個人。
大家好容易吃完了。是林亦涵買的單,他說他早有收入了,應該由他來,還跟另一個富二代爭了一會兒。後來他又提議去唱歌。大家當然拍手叫好。可是玩到此,我的好心情全部用完,我只是心煩,只想回屋一個人待著。可是又不能掃了大家的興致。以菱玩得很嗨,估計說回去,她才不幹。
大家一路說笑打鬧著,這麼熱鬧的場面,我卻感到了孤獨。
感到今晚街上的光線也怪怪的,抬頭看天上掛著那麼大一個月亮,光線是有層次的,燈光外面是月光。我突然有種衝動,真想離了人家,跑到月色中去,去哪裡,去做什麼,我也不知道,只覺得有那麼一個地方,有那麼一個人,在月夜裡等我。不過也只是想一下而已。
附近有一家歌坊叫井河歌坊,名字怪怪的,但很有名氣。我們直接進入大廳,一個男生的歌飄過來,非常深情幽咽。
“這是人唱的嗎?”楊樹權愣瓜瓜地問道。大家又鬨笑。
進包間我先拿起麥克,我說我先唱,我唱了一首英文歌,奶奶的眼鏡,不過是兒歌,是我上大學時學的,打電話給奶奶的時候唱給她聽,當時覺得很好。我五音不全,不會唱,也不會跳,在學校裡是那種最悶的女生。我剛才看到外面的月色有點傷感,無助的壞情緒又來了,我要借奶奶的力量打倒它,我要唱給奶奶聽。是該回家去看看奶奶了,一定是奶奶也想我了。
這首歌也能唱到哽咽,何時成了水做的人兒。
我唱完後,說去洗手間。我一個人走出去,在門口的甬路上呼吸新鮮空氣,一邊走一邊看月亮。那清泠泠地月色,直把人的萬千心事變得迷離又真實。
我開始記掛著那個人。我不得不承認。我看到那藍卡片上的字時,我的心已經不能平靜。但是我要怎麼辦。
我在月下走回來又走過去,有一股強大的動力推著我要再去異次元。我問了下路,就在不遠處的一條街上。我決定去看看。那裡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我剛走出去沒幾步。後面有人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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