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實話,我也喜歡老外,喜歡強壯肌肉男,不行,我也想出去了。”以菱趴在床雙眼瞪著某個地方呆呆地繼續說到:
“又沒有父母親戚街坊鄰居管,可以亂來,然後又不必負責任,隨時可以抽身,不用耗費心力。”
“呵,你倒是仙風道骨,衣袂飄飄啊。”我看她一臉的少女幼稚相,說到。
“安安可以做到,我為什麼不能?”
“我還沒有來得及聽她的心酸事就回來了。不然問問她,哪有那麼嗨。”
“上次影片我看她挺開心的。”
“安安現在是高段位選手,一級一級修上來,遠遠把咱倆甩開了。咱倆呆子一樣,男朋友都還沒有過一個,屬於入門級的菜鳥。”
“你不信我?”
“我只信你會說大話。”
“大不了拜安安為師。”
“好啊,數十年後,江湖上又多了兩位滅絕師太。”
“反正開心過。”
“開心得都想滅絕一切。”
“噗!後來你再沒見到安安?”
“沒有。不想讓她為我的這點破事分心。”
“越來越覺得她是聰明人。她活得很快樂。她不像你揹著那麼多東西。以後你要學會放下。”
“怎麼又說我這兒了?現在早放下了。”
“還有啊,剛才看到那個女主持人是怎麼了?那種表情。”以菱還是又回到了原題上。
“明天講行不行?”
“不行。”
“要不講的太快了,怕是到不了一千零一夜。”
“講故事,別羅嗦。”
我下床從包裡掏出那個煙盒遞給以菱。
“故事在這個煙盒上面。你自己想吧。”
“周心月!!講!!”她反過來覆過去看那個煙盒,什麼也看不出來,於是大吼到。
我又把我那天在佩拉大學的咖啡吧遇到邵銘允的故事給她講了一遍。
並說那個美女人就是剛才在電視上看到的你的女神主持人。
趙以菱坐在床上,這下被徹底震驚了,瞪大眼睛看著我。
“我本來想地球這麼大,這輩子再也不會再遇到的,可是誰知道他們就在眼皮底下。”我說到。
“可以拍電視劇了,你明天跟公司的人說,你們不用費力策劃了,我表演真人秀給你們看,比電視劇精彩多了。”以菱說到。
“這個女主持叫什麼名字?”我問以菱。
“佳妮。現在不要去管她。我幫你。這個煙盒上的電話,現在就打一個,問問他到底跟佳妮是怎麼回事。”她看著煙盒,說著就到處翻騰著找手機。
我衝上去把煙盒搶過來。
“看你緊張的,我用我的手機打。要不就讓他說半天話,然後我就說我打錯了。”
“你別搞鬼,我不想成為別人的情人小三第三者。”
“你想哪兒去了,萬一他是一個單身的人呢,萬一佳妮是她妺妺或姐姐呢。”
“這不可能,哪有姐姐妺妺纏到哥哥身上去。我準確定位她倆不是夫妻也是很親密的情人。”
“嗯,這麼說,有可能是個獵豔高手呢,據說有些富豪,專門誘騙大學裡的處女,事後給一筆錢了事,你不知道嗎,據說可以採陰補陽什麼什麼的,你們中醫肯定懂這個。”
“野狐禪!我生在中醫世家,從來沒聽說過!再說,是不是處女怎麼能看出來?”
“肯定他們有一套規則,一眼能辨識出來,不過,像你這麼大還沒睡過男人的,這世上恐怕也只有你一個了。太稀有了,所以他一眼就黏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