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璧石啊!”奉先笑面不言片刻的看著福老,“月磕內丹也拿出來吧!”
“嘿嘿!那東西不在身上,我這就去取還給你。”說完就要拔腿,卻被奉先提早預料,一把抓住,“又要跑了?”奉先玩味的笑看福老。
“我沒跑,你放了我吧!冤家。”
“給我個放了你的理由,那小女孩是不是你吃的?”
“什麼小女孩?”
“那日在洞中病弱的餘丹,別裝糊塗。”
福老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徐老太,“我保證,以後吃素,冤家,我這就去取月磕內丹。”
“奉先,放了他吧,這家夥修行百年不易。”聽到徐老太的求情,奉先也只好放手,畢竟如今還要仰仗著她,“快去,晚了把你和這些藥材一塊燉了。”
福老屁顛而去,一路行走緩慢,滿嘴嘀咕著,“吃素,吃素,以後要吃素了,這日子怎麼過?”每每想起,都要狠狠折下樹枝,以慰被欺之氣。行走之時,一水珠滴在臉上,福老把摸一看,“血?”抬頭張望,樹上有一人影,看樣子是受了重傷,本想一走了之,突然靈光一現,“既然以後要吃素了,還是從明日開始。”自言自語中,把人救下,“左使?”吃驚的同時,不停的向周圍張望,心中原本打定好的美好注意,此時又開始猶豫了,“吃了這家夥,要是讓神教的人知道了,我還有命?”心中這般想,但潺流的口水,又開始讓思維掙紮了片刻,“我悄悄的吞了,神不知鬼不覺,誰能知道,況且明日開始就吃素了。”像是漫長的會議,爭鬥後的決定,拭了口水,掰開大口,正準備一口吞下,突然左使猛的睜開眼睛,嚇得福老連滾帶爬跑開好遠,躲了一會,又沒了動靜,才試探回來。“人呢?”此時地上的左使,像是人間蒸發,毫無影蹤。看到這場景的福老,哆嗦了想象,趕忙逃離。
原來奉先不放心福老,一路跟蹤,恰這幕落在奉先眼裡,此時左使已然躺在徐老太家的屋子裡。福老此次還算守信,還未入夜,就把月磕內丹送上,話無半句,就沒了人影。幾日之後,左使悠悠轉醒,看了一眼進門的奉先,“為什麼救我?”
“因為你還不想死。”
被說中的左使,掙紮站起,就欲託步離去,不想身子過於虛落,一頭栽在奉先懷裡,一口鮮血,噴湧而出,盡染奉先胸衣,暈厥過去。再次醒來,已過三日,剛醒,眼前又出現了奉先身影,“你想要知道什麼?”
“你心裡有數,何必我明講。”
聽到這話,左使糾結片刻,只是沉默不言,奉先出屋片刻,端了碗藥,放在桌上,“你現在的嘴,最中用的是吃藥。”
“我不吃這套,你走。”聽到這話,奉先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徑直出房。夜裡,奉先突然闖進屋子,二話不說,抱起左使就走。帶著嬌羞驚嚇的左使,欲排斥又享受一般,“放開我。”奉先一笑,在左使看來,有些欲看越姦淫的味道,“天下傳的沒錯,你果然是個執挎之人。”
奉先一愣,“不管現在你怎麼想,待會你就知道。”也不管左使的再次掙紮,直接安置在隔壁只有木牆相隔的房內,“你別睡,等會有人找你。”
“誰?”左使突然明瞭了許多,很聽話的看著奉先在牆上,不費吹灰的製出手腕大小的洞,然後,看著奉先離去,睡在了自己床上。原來奉先在白天,看到有倆人,在院牆之外觀察,然而並非豆芽村人,倆人發現奉先發現了他們,急急而走,走路的樣子,就是修真者模樣。果不其然,趁著夜黑風高,倆人潛入屋子,隔牆之外的左使,看著這幕,心有餘悸。“是你們?”
潛入的倆人對望一眼,脫開面紗,雖然是夜裡,但在修真者眼裡,夜如白晝,只是行動之餘,不想讓凡人看見而已。倆人長的好生俊俏,若不是扣著神教帽子,這倆張臉盤,比得潘安徐公。神教俊男美女可真是如雲如雨。這時隔壁的左使開了話,“教主真是綠豆小眼,容不得沙子。”
“左使,教主眼裡容不得瑕疵,你不是不知道,殺你未果的倆人,已經先你而去,我們不想步入後塵。”一人說道。
“從六帝霍亂,到如今雄霸天下,功績你們也看在眼裡,想不到卻因雀陽山之事,就要置我於死地,這種教主,不跟也罷。”左使說話之間,帶著哀嘆,恰是明瞭的瞬間,又開始激昂。
“左使,多年跟你的這份情義,說聲抱歉,得罪了。”一人說完,倆人寒光一閃,猶如利刃,只是在下一刻,就被奉先制服在原地。“誰?”這聲短暫,卻已定在原地,由不得倆人恐慌發酵。
左使推門而入,“奉先,別殺他們。”
“你就是奉先?”倆人的語氣帶著多種情緒,恰似這如雷貫耳的名字,無數次或褒或貶在耳根繚繞,是的,奉先這名,已經全天下都知道,卻以為例的版子,傳在人們的笑談之中。
“你們走吧!別回神教,那裡伴著虎君,生命拿捏,不知何日不給。”倆人聽到左使這話,跪倒磕了三個響頭,“左使這頭若算情分,望能還清。”說完,倆人熱淚離去。
奉先看到此景,心裡有些安慰,至少他們懷著一顆熱望在誤入歧途,只是在別人眼中的誤入歧途,原來在他們眼眸深處,還藏著感恩和感性,最原始的愛,或許在發酵中,會慢慢變味。
“我帶你去個地方。”左使悠悠說道。
“去哪?你傷還未愈。”
“你抱著我去,你要是拒絕,會後悔的。”說話之間的口吻,讓奉先無法拒絕,一個公主抱,墮入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