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峈的人打點好了前路,暢通無阻的情況下一路直奔入皇城,褚國的祭司大人也是一大焦點,此次範峈的突然到來到是讓上夷國愣了。
因為前面秦執並沒有說明白他們褚國的祭司會出現在上夷國,範峈的位置可不是一般,自然也會受到重視。
在上夷國的子民心中,像範峈這樣與神交流的人物,都是該受到重視的攖。
這就是信仰的問題,因為有了束縛所以會更加重視。
就如同而今的現代,沒有信仰就沒有約束,沒有約束就會變得肆意而為償。
“祭司大人,我們是要直接進皇宮還是在此處找家客棧暫且住下?”六喑從人群裡走了出來,站在馬車邊問。
“皇宮的地方向來複雜多變,在褚國暫且不去住皇城,更遑論此處了。”
六喑明白地點點頭,“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在上夷國也有安靜又雅緻的地方,六喑安排的地方自然也是符全範峈身份的地方。
雅緻而安靜,不會有閒雜人等來打擾,就算是上夷國那些高官或是別的國家大人物前來,也需要提前通報一聲。
範峈進了皇城就直徑安排自己的住地,是一方獨立的院落,是上夷國內一種特殊的行情。
個人是受到保護的,其背後的老闆也算是皇親國戚了,如若不是這些皇親國戚也不可能在上夷國搞出這麼大的院落雅居,且每處都是獨立的。
“且去知會攝政王一句。”
對此處相當滿意的範峈在入住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通知秦執那邊,六喑接過紙張便匆匆離去。
在上夷國內,他們都必須小心謹慎。
這裡可不是隻有一個上夷國,有梁國,有齊國,還是一些諸多小國。
暗藏的力量更是少不勝數,他們褚國置身此地再加之秦執的身份有些特殊,很有可能會隨時遇上大麻煩。容天音的訊息還沒有得到正確的回應前,他們都不可能直接離開上夷國。
朝鳳節將即,最是熱鬧的時候,最是容易發生變化。
六喑吩咐下面的人離去後折返屋內,朝著範峈道:“祭司大人,上夷國的人來了。”
“哦?”範峈這邊剛剛落座,勞累還未過,上夷國的人就來了?動作到是挺快,“可知是何人?”
“上夷國國師輾遲眴。”
範峈黑瞳微縮,長身而起,“既是國師,豈能讓對方相等,如此就顯得褚國的失禮了。”
言罷,六喑已經跟在身後一同走了出去了。
在垂柳池邊,再次看到了上夷國國師輾遲眴,上夷國神的代表。
輾遲眴的地位就相當於範峈在褚國的地位,兩者在這裡相碰,效果自然可見。
“褚國範祭司,別來無恙。”
“多謝輾遲國師的掛懷,範某極好。一別數年,國師還是如此令人不能拒絕。今日國師前來,可是有何事?”範峈對這個人並沒有太多的好感。
因為就是他,當時轉身對容天音發出攻擊,現在想想,範峈都難以平息心中的怒。
兩人表面裝得再若無其事,其中的火花仍舊在暗地裡激發了出來。
容天音的事,讓範峈對他耿耿於懷,若非當初輾遲眴奮起那些人的殺心,今日他們又何須千里迢迢的踏進上夷國的國土找人?
雖不知道容天音到底來上夷國幹什麼,但只要容天音出現在上夷國,範峈絕對不會讓上夷國的人好過。雖然他自己當初也有錯,為了這股怨,他五年來並未過得多好。
“看來我們的默契還不夠,在下以為範祭司與在下的那一次相交後可以多些默契了,現在看來,範祭司對在下也是有了諸多不滿。”
範峈清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一句話也沒有回。
輾遲眴笑道:“當年那件事範祭司不要忘了,可是你主動讓我們參與的。現在來個翻臉不認人,範祭司是否太過了?”
範峈淡笑道:“國師說笑了,範某可不是那種人。今日國師突訪,實在令範某意外之極,不免有些詞不擇言。”
話落就見輾遲眴四下打量了他的住處,笑眯眯地相邀,“範祭司若是不嫌棄,在下的國師府到是有許多空置的屋子……”
“不必了,範某到覺得此處住著舒心,國師府那樣的地方,範某可不敢隨意入住,以免驚擾了上夷國神聖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