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沒有人回答她的疑惑。
在大殿上,容天音感覺到皇太后看她的眼神裡有幾許探究,從她的眼裡可猜測得出來,容天音除了兒童時常在宮中走動外,長大一些的容天音只怕一直都沒再進宮過。
透過這樣的猜測,容天音越發覺得這裡的一切都透著古怪。
也且不管了,他們既然想看,便讓他們看罷,她到要看看他們到底想要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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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咸宜宮上下宮燈輝煌,人影綽綽!
值入了夜,紹文帝領著文武百官入席。
當今禇國並沒有要求在大宴席上避男女之嫌,皆是由高低位男女同席,場面好生熱鬧。
沈閒雖受了重罰,可到底是皇帝身邊能信任的人,對他無理或失職一事皇帝很快就寬宏了。
莫說沈閒,便就是神乎其乎的範峈也居坐其間,位置相當的明顯,就在壽王的上一個座!
將皇子的風頭壓過去的,其中範峈就是一個,其二便是沈閒。
康定王剛從州府回宮,他的位置遠遠的居於上首,可見皇帝對其的疼寵,連太子也不過如是了。
下面是一些皇子公主,嬪妃。
“都說太子妃才情學識過人,如今這一曲《醉臥》到是實如名至!”有人點評了剛剛收琴回座的太子妃琴藝,如痴如醉的模樣慢慢的緩收。
皇太后很喜歡容花月的表現,對這份小禮也便收下了,臉上笑容也明顯得很。
其他閨秀女子見狀紛紛出來獻藝,只是才情學識仍舊被前面的容花月壓了一籌。
“皇祖母,太子妃已經獻了曲,玉兒的那些就沒法拿出來獻醜了!”曜麗公主有些撒嬌的衝上面的皇太后說道。
本來曜麗公主也準備了一首好曲子,可沒想容花月的表現太過美好,方才她那曲已經鎮住了全場,這會兒她哪裡還敢拿出來獻醜啊。
不想皇太后聽了,笑道:“你這丫頭該不又想著借這個由頭,不給皇祖母禮物了。”
“皇祖母說什麼呢,禮曜麗早早就給您老人家準備好了,可這曲子是助興的,既然助不得興了,也只有作罷了!”
“皇帝,你瞧瞧這丫頭還有理了!”話雖是這麼說,可皇太后臉上的笑容可不是這麼認為的,曜麗的撒嬌取悅了她。
皇帝聞言則是哈哈一笑,文武百官附和著笑,氣氛一派洋溢!
“皇額娘,這丫頭就是個喜歡耍賴的性子,您啊,就不必與她計較!”皇帝都發話了,曜麗這曲也就不必作了。
皇太后連聲附著皇帝的話,多半是疼寵曜麗公主的,眾人看得清明!
容花月覺得自己方才那一手絕綽的琴藝在曜麗公主的撒嬌下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曜麗公主撒個嬌,瞧瞧多少人就馬上就忘了她容花月。
這個曜麗公主……
等到了蘭家獻禮時,是一座精心雕刻的佛陀,看上去栩栩如生,想必是用了心準備的。
皇太后沒說什麼,只是含笑將禮收到了身邊。
蘭蔻佟主動出來獻舞,難得有官家女子能將舞步練到蘭蔻佟這般的。
蘭蔻佟一站出來,有些人就下意識的去看壽王和沈閒,那眼底裡的意味十分的明顯。
“壽王如今可便有眼福了,”不知道出於什麼心裡,上首的範峈以二人所聞的聲音說了句。
壽王低咳了兩聲,沒有回應。
範峈也沒有指望著他的回答,抬眼看向康定王的方向,清冷地說道:“康定王如今回宮了,有些事可就不能安寧了。不過,以壽王如今的境況,也威脅不到康定王半點的地位。”
秦執終是側目看了眼範峈,“今日才知範祀司口舌如此之長。”
範峈臉色沒變,語氣卻是愈加的冷,“範某隻是想請壽王看好自己的女人,莫要再讓範某難做,若有下次,範某可不能再如此忍耐。”
原來是今日入宮受人非議了,難怪他從一開始臉色就不對勁。
這會兒將氣撒在了宴席上,專給壽王找不痛快,他範峈不痛快,絕不能讓別人爽快。
範峈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小音是個懂得分寸的人,範大人如此說便是不對了。”
“是嗎?”範峈淡漠道:“如若知曉分寸,何須大半夜千辛萬苦爬上範某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