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修礙於天問宗的面子,質問之時還記得斟酌問問題的方式,另一波由長老帶隊的宗門弟子就沒那麼好脾氣了,能跟著長老蹭過來的,哪個在宗門之中不是數一數二的存在,這麼一群人中數出三五個宗主子女是不在話下的事情,被人這樣忽悠怎麼能不叫他們心生怨氣。
天問宗的弟子是一問三不知。
他們只是聽從師門長輩吩咐做事,看護一下前來參加大典的人不要動手鬧事,相當於打手的工作。
上面根本不會和他們解釋為什麼要這麼做。
辛蕪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混亂的一幕,人群分成好幾團,每一團的中間必然圍著一位或是兩位天問宗的弟子。她的視線在人群中央掃來掃去,怎麼也沒看到苗淼的影子,更不用說苗淼一直粘著的那位了。
太過躁雜的環境容易滋生出不好的事情。
圍在一起的修士人擠人,你踩我一腳,我踢你一下,很容易擠出火氣來。
片刻的功夫,就有不少人打了起來。
這一打就打的不可開交,還牽連的越來越廣。
連內場忙著佈置法陣的大佬都被驚擾到了。
他們倒是想要放著不管,畢竟修真界麼!沒有點打鬥還叫什麼修真界呢?
只是別人不在乎,那是可以理解的,作為東道主的天問宗宗主,他就必須自己或是找個長老出面,安撫一下眾人才行。
除去尚在閉關或是外出歷練未歸的長老以外,其他的長老明裡暗裡的都處於陣法之上,想要找個有閒暇時間的人出面安撫人心都不行。
無奈之下,天問宗宗主只好自己出面。
法陣已經執行大半,接下來欠缺的就是時間問題,想著少他一個也問題的宗主,同其他幾個主陣之人打了個商量,便離開法陣到外場去安撫人心了。
宗主一出手,外場的人只能算是小蝦米,根本不值一提。
辛蕪好不容易在人群之中找到了苗淼的蹤跡,那個被她惦記且打上惡劣標籤的傢伙也在苗淼中間,而且他一直護在苗淼的周圍,沒有讓四下亂散的法術波及到苗淼身上。
看上去,似乎也沒那麼糟糕的樣子。
摸著下巴,辛蕪沉思著,她知道凡人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說法,不過她到底不是原身,也沒必要那麼不相信別人,說不定苗淼的前未婚夫是個外冷內熱的人,也說不定呢?
還是需要再觀察觀察的。
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想好了以後的辛蕪,望著人群中的苗淼,如果苗淼自己願意,她也沒那個理由去反對的,她心中突然一凜,目光落在內場同外場的隔絕法陣之上,下意識的同人群中的苗淼示警。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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