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她。”陳璽搖頭,如同剛才甩開宴茴手時一般,冷漠的說著,同當年幾乎把宴茴寵上天的宴璽,判若兩人。
“這樣麼!”柳涵箏唇角微微翹起,點頭表示她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識海之中突然多出一堆記憶,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表現的清清楚楚的,這些記憶來的太突然,辛蕪沒有防備之下,腦袋打結,直接暈了過去,其實是神魂回到識海中整理記憶去了。
行路剛剛找到她,又因為他不能出現在小世界裡,藉著偷渡來的一小點時間,勉強將原身的記憶傳給她,順便告訴她,要她在小世界圓了那個少年將軍的願望,就能離開。
而這裡的原身是天道同行路妥協後多出來的人,性格設定同辛蕪完全一致,也不用擔心穿幫什麼的。缺點大概就是心智堅定的人,對她沒有來之前的原身觀感不會太好,不過這種狀況會在她來之後慢慢改善的。
所以辛沂一見面弄折了她胳膊都是正常的事情嗎?
辛蕪偏頭,長髮擋住她看向肩膀的視線,也許是上過藥的原因,疼痛被控制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當然前提是她沒有動受傷的肩膀。
“姑娘,你醒了。”守在床邊的小丫鬟打了個盹,一抬頭就看見辛蕪已經睜開眼,她一邊喊著外間守著的侍女,一邊跑到桌子邊倒了一盞溫水,小心的送到辛蕪的口邊。
躺在床上喝水是件很有難度的事,辛蕪喝了一口就讓人退下,聞聲趕來的嬤嬤一見到辛蕪就喊著心肝寶貝之類的話,非常的矯情。
辛蕪偏過頭,回想著行路塞給她的記憶,不禁對天道打了個問號,什麼性格設定同她一模一樣,難道在外人面前她就是這種動輒要親親抱抱還得好言哄勸的人嗎?
“姑娘可還覺得疼,要我說大少爺可真是的,對自家妹妹也能下得去手,我可憐的姑娘,都生生疼暈過去了,他還當沒這回事似的。”李嬤嬤心疼看著辛蕪慘白的小臉,說起辛沂的壞話來那是一點也不含糊。
她是辛蕪的奶孃,是除了辛蕪孃親以外,最寵辛蕪的人。寵溺程度基本上就是辛蕪說往東她絕不會往其他方向的那種。
慢了一步的辛沂站在旁邊,聽著李嬤嬤當著他的面說他的壞話,忍不住對天翻了個白眼,要不是看在李嬤嬤是辛蕪奶孃的份上,他怎麼能容忍被人這麼罵。
不過話說回來,還好他爹前段時間帶著他娘去遊山玩水,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不然讓娘看到辛蕪這個樣子,他絕對討不了好。
那麼大的一個人在床邊晃來晃去,想看不見都難。
看見辛沂,辛蕪就想到在梅園她毫無抵抗力的被人拎起來的樣子,更不用說還肩膀脫臼了。這個世界的她看樣子比上個世界還要弱,真的讓人挺難以接受的。
更讓她接受不良的是多出來的兄長家人什麼的,她的記憶裡自己是個天生地養的妖,根本就不知道和家人相處要做什麼,讓人頭疼。
另一邊的宴茴恍恍惚惚的跟著母親回了家,梅園之中再沒有同陳璽夫婦倆碰上面。
回去的馬車上,宴茴看著閉目養神的母親,不知道該不該問出口,陳璽退親的時候她在寺中禮佛,處理退親事宜的是她的母親,那個時候,母親有沒有同陳璽見上面麼?若是見上了面,母親又有沒有認出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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