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姑奶奶,你可悠著點,小心磕壞你的牙。”
心裡知道不該繼續撩撥,然習慣使然,辛沂照舊口上花花的說著。
他們這邊算不上隱秘,行動之間也不曾遮掩,那頭的三人發覺他們的蹤跡,朝這邊看過來。
辛蕪蹲到一邊呸呸呸的吐著口中的血水,不怎麼想理會辛沂,不管他是誰,樑子都結下了。她右邊的肩膀現在一動就生疼的,還不知道有沒有脫臼呢!
“難得在這種場合見到你。”宴璽走上前同辛沂說話,“這是你妹妹?都已經長這麼大了,我上次見她的時候,她還是一團孩子氣。”
“說的好像她現在就不耍小孩子脾氣似的。”辛沂搖搖頭,走到辛蕪身邊,伸手想要給她拍拍背,被躲過去了。他眉毛一皺眼瞧著就要生氣了。
辛蕪已經吐乾淨口中的血水,就是心理上還有些過不去,仍然有作嘔的錯覺。
摸出一塊手帕擦著嘴角,她回頭看著不遠處和她一樣蹲在地上的宴茴,再看走到她附近的彷彿什麼也沒發生的宴璽,捏著手帕的手微微顫抖。
如果宴茴說的話都是真的,那麼這個宴璽可就真的實在是太噁心了。
“我的肩膀好像脫臼了。”辛蕪站起身,右邊的肩膀軟趴趴的耷拉著,她往前走,沒有等也沒有看身邊的辛沂,路過宴茴的時候,她用腳踢了她一下,“喂,我要回家了,你要不要也回家去,我可以帶你一程。”
還在黑白空間的時候,宴茴沒有說她是怎麼回家的,不過這個時候,她可以發揮一下友善精神,如果能在回去的路上,探得一些有意義的訊息,那就再好了。
辛蕪的動作輕飄飄的,說是踢,其實也就是用腳碰了一下對方的腳罷了。
宴茴抬起頭,眼睛紅彤彤的,和黑白空間中的樣子相差無幾,也就是眼中比那時多了幾分生氣少了幾分愧疚。
像是滿腔委屈終於找到地方控訴,在辛蕪始料未及之下,宴茴猛地起身,撲到辛蕪身上,沒有哭出聲來,卻全身都在顫抖,壓抑的哭聲被隔絕在喉間,溫熱的淚水浸透了辛蕪肩頭的衣衫。
肩膀更疼了。
辛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慶幸宴茴壓著的是左邊肩膀,只有手搭在她的右邊肩膀上,傷上加傷的程度比最壞的情況要好上許多。
“你放手!”
和剛才一模一樣的話,針對的人卻截然不同。
左手被抱住,使不出力,右手根本不能動彈。辛蕪睨著宴茴的頭頂,視線下移,落在她的脖子上,如果她再不作出正確反映,辛蕪是不介意繼續動用她的牙,要知道一回生二回熟。
跟上來的辛沂比宴茴要快一步反映過來,踩在辛蕪底線上,將人從辛蕪懷裡拽了出來,還吸取在自家妹妹身上的教訓,動作固然大,力道已經是儘量放輕,沒有傷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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