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蕪倒是有些詫異,以齊嘉言藏拙的表現,怎麼著也不會有把皇子丟在一邊的想法,是出了什麼事嗎?
齊嘉言的樣子是不準備說的,辛蕪也沒有去問,該她知道的,齊嘉言自然會告訴她,如果現在沒有告訴她,他總會找個其他時間告訴她的。齊嘉言在她面前從來都不會有什麼秘密。
用過早膳後,辛蕪回屋收拾了一下自己,換了一套男子的衣服,用了點小技巧來遮掩身份後,才坐上齊嘉言來時的馬車,往平南王府去了。
雖說她現在這個陸梧的身份是和齊嘉言關係不錯,但事實上她就沒去過幾次王府,更不用說是參見宴會了。
馬車在城裡走的速度很慢,較真的說還比不上走路,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比較有氣勢。
趕車的車伕是齊嘉言招攬的人之一,所以辛蕪坐在車裡也不介意同他閒話家常。
“你昨天回去怎麼和你父王說的,他同意你離開了嗎?”
齊嘉言嘲諷的笑了笑,低頭玩著腰間的香囊,“他怎麼可能不答應。”
“這話怎麼說?”辛蕪聽著他的語氣不太對勁,她有好些時日沒有去過王府,難道府中又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誰讓歲末城的名聲太大,賺的錢太多,自然會引起上面的注意嘍!上面的希望平南王府送個孩子到京都,保持一下面子上的和諧,齊嘉睿作為世子,父王是不可能送他上京的,龍鳳胎那麼受寵,母妃也不會捨得讓他們離開,能去的除了我還有誰!他怎麼可能不同意。”
辛蕪注意到齊嘉言這次話中對平南王和王妃的稱呼不再是爹孃,看見他落寞的樣子,不禁對平南王府中的人有了更多的不滿。
她往齊嘉言身邊挪了挪,伸手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這恰好如了我們的意願,不是麼?你別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難過,我總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齊嘉言順勢將辛蕪抱在懷裡,下巴壓在她的肩膀上,悶聲悶氣的說:“阿蕪,我們說好了的,你要一直陪在我身邊。”
在得到辛蕪的準確回覆後,他這才露出一抹笑意,然後動作仍然不變的,軟聲撒嬌著。
外面趕車的車伕聽著自個主子輕聲細語的哄騙那位易容本事超高的姑娘,再想到主子平日懲戒人的手段,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反差太大,有時候不是萌,而是讓人驚恐。
再慢的速度,也有走到目的地的時候。
辛蕪跟在齊嘉言的後面一起下了馬車,馬車停在後門那裡,究其原因不過是王府的主子認為齊嘉言的朋友不配從大門走,連走角門的資格都沒有。
對於這一點,辛蕪早就習慣了,只不過偶爾還是會從心頭冒出一句,會不會齊嘉言不是平南王和王妃的孩子,才會被這樣苛待。可是從天道給予的命數之說中又明明白白的顯示著齊嘉言確實是他們的孩子。
齊嘉言下了馬車後,臉上的神情就變得呆滯很多,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和外界流傳的讀佛經讀壞腦子的傳聞相差無幾。然而辛蕪還是能看出他現在的不高興。
走到齊嘉言的背後,辛蕪碰了碰他的肩膀,在看門人的注視下小聲說道:“別生氣,反正也就只有這麼一次了,我們再從王府出來就再不回來這裡了。”
齊嘉言剋制住自己想要扭頭的衝動,帶頭往前走著,辛蕪就跟在他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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