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偃用手大力的錘著腦袋,恨不得將腦中疼痛的部分直接挖出來。
眼前的場景如此讓人熟悉,赫然是辛蕪和岑偃第一次相遇時的翻版。
少年上一刻還同她說的好好的,下一刻就抱著腦袋喊疼。
辛蕪檢查著岑偃的識海,行路留下的符完好無缺的佔據在識海上方,有絲絲縷縷的金光從從符中飄散出來,散佈在識海之中,不斷的修補著識海之中受損的地方。
以符文的效力而言,岑偃不應該會感到如此的痛苦才是。
“阿偃,”不斷的喊著岑偃的名字,辛蕪頓時手足無措。
或許這就是行路口中所說的後遺症,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啊!
辛蕪扶著岑偃的肩膀,考慮著要不要一個手刀將人劈暈,也許暈過去他就不會感覺到痛。
雖然十之八九的可能是岑偃再次痛醒過來。
“阿蕪,你先打暈我。”岑偃周身氣息陡然一變,聲音從牙縫中發出來,勉強的安慰到:“別擔心,等我再醒過來就好了。”
說話的人一定是阿岑。
辛蕪順應著他的意思將人打暈,旁邊的東西在岑偃剛才的掙扎之下被弄得亂七八糟,她也沒心情去收拾。
趁著沒人,她把少年往肩膀上一扛,因著身高差的原因,少年的腳直接拖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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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著這麼一個有些彆扭的姿勢,辛蕪將岑偃扛回屋裡放到床上,還細心的給他蓋上了被子。
暈過去的少年臉色終於平靜下來,就是額角一直在冒汗。
辛蕪收拾完院子後,就坐在岑偃床邊的腳踏上,低著頭想著方才的事,偶爾抬頭看一眼床上的人是否醒過來。
她也不清楚岑偃的變化是因為什麼,也許是行路口中的後遺症,也許不是,她也不清楚。
略過變化的問題,她想著的是,最後和她說話的人似乎是阿岑。
由此辛蕪又想到阿岑和阿偃之間的轉換問題,如果阿岑說的話不僅僅是安慰的話,那是不是代表每次他們兩個人發生轉換時,都需要經受這樣的徹骨之痛。
想到這裡,辛蕪的臉色不由得一白。
她不經對當初做下的決定產生了質疑,讓阿岑和阿偃共存到底是對還是錯?
儘管辛蕪自認為本意是好的,可真的有人願意隨時隨地的處於徹骨之痛中麼?
也許當初應該就讓兩人融合的,畢竟最終都要走到那一步,而長痛不如短痛!
辛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後悔了,可她很害怕岑偃面目猙獰的模樣,如果不是真的痛徹心扉,又怎麼會變得如此狼狽!
可是如果當初選擇讓兩人融合,或許阿岑不會有,阿偃也不會有。
辛蕪斜倚著身子趴在岑偃的手邊,偶人不會有眼淚,可她還是想哭。
因為做過的事情是容不得反悔的,哪怕做錯也只有補救的機會,而不能重新來過。
如同辛蕪現在面對的困局一樣,她只能找法子減輕或消除岑偃的疼痛,而不能釜底抽薪選擇讓阿岑和阿偃融合。
因為相處久了的人是有感情的。
而辛蕪不希望因為她的緣故,讓阿岑或阿偃中的任何一人消失,她承受不住那種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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