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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登入系統後,我終於回到了最初的地點——天譽大廈7樓,從男廁裡出來後,我被一個十分熟悉的深沉聲音給叫住了。他就是我在辦事處見到的像社群紅姐那樣的直屬領導——陳科長。
見到陳科,我總感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雖然他和侯博士的臉長得毫無共同點,但聲音卻有八九分像,而當我又見到剛好來街道反映訴求的許先生時,更是驚嚇得目瞪口呆,他竟然和我認識的那個侯博士長得一模一樣。
然後,在許先生離開街道辦後,我仔細檢視了他的資料。
在專屬重點物件包案登記表裡面,顯示以下資訊:
1、基本資訊:姓名:許苑;性別:男;出生年月:此欄空白);婚姻狀況:離異;子女情況:此欄空白);現任單位職業:資訊科技部空間第八研究所原首席實驗顧問。
2、個人訴求:多次到上級有關部門反映原研究所所長利用申報虛假專案的方式,套取並貪汙巨額科研經費,並對其進行人身迫害,無故開除了他的職務;現其要求為他恢複名譽並給予適當經濟補償。
3、處理進度:由於被舉報人已舉家逃往國外,現任所長無法確認有關事實情況,而且主觀介入意識不強。鑒於此種歷史遺留問題,屬於陳年往舊私事,導致調處化解難度較大,因而有待進一步的說服教育,依法依規落實穩控工作。
4、最新情況:原單位長久對其訴求置之不理,視而不見,以至於許某未經批準擅自到科技部以及更頂層的部門反映個人問題,常常滯留都城,反複進行纏訪,在當地以及本市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
同時,專屬重點物件穩控化解方案裡也寫著:
成立專項領導工作小組,確定街道、書記為穩控工作第一責任人,分管信訪工作的街道領導為副組長,組員有信訪科科長、分管幹部、社群主任、其單位相關負責人員、信訪科工作人員。工作小組的首要任務,必須認真落實相關穩控措施,包括但不限於見面約談、教育說服、一對一的“人盯人”策略,爭取物業密切配合,實施24小時聯合盯防,特別是在重點防護期間,一有異常情況,依法依規採取緊急措施,自覺維護良好社會公共秩序,切實保障社會面平穩安詳度過……
這時正值三月初,重大會議進行中,陳科當天就安排我到科技八所小區的物業監控室去,和社群主任楊萍輪流監控重點穩控物件。
“喂!陳科,情況有異常,”在監控影片的螢幕裡,我看見許先生拿著一個手提行李袋往鐵閘門前方走出,遂趕緊打電話報告。
當我說著電話,接著又看到了驚奇的一幕,便喊道:“不好了,有兩個人把他抓進一部麵包車了!”
在監控影片裡又看到許先生被抓走,我更加著急了,雖然未確定是不是他自導自演的羅生門事件。
而陳科那邊,語氣卻很平靜的說:“沒事了!你先回來街道,有個緊急會議要開!”
“好!”我說了聲,便立馬返回。
到了街道,在四周沒有圍牆的辦公格子間裡,我先是四處張望尋找,以為能看到許心的一絲身影痕跡。但在我的眼裡,此時只有空曠廣闊,看不到她的任何蹤跡,又不知該向何人問起,頓時感到特別的落寞,只能加快腳步,走進了小會議室。
橢圓形的會議桌周圍,已經坐有七八個人,分別是書記、主任,張部長,陳科,還有一個穿著一套特別制服的人,身後跟著兩個穿著一樣藍色制服的一男一女,和我一樣拿著筆記本,不斷的低頭抬頭,抄抄寫寫。
就在舉目之間,我的眼裡又出現了第一次登陸平行空間時所出現的飛蚊症狀,反反複複,來來回回,不是黑點,不是數字,也不是圖形,而是文字——“哨兵”和“追獵者”。
起初,我以為是自己眼花,遂不停的眨眼,但情況依然存在,而且還越來越清晰。
“a級物件已經採取了措施,b級物件行蹤飄忽不定,能否……”
說這話的是張部長,對於街道的重點人員情況,作為分管領導,他最有發言權。
“手機入侵定位,可以倒是可以,但審批程式上很是麻煩的啊!”制服男說,眼神如電光火炬般閃耀,“你們都知道的,現在不比以往,申請必須有根有據有事實,不然最後出了新聞簍子,誰來負責,是吧?”
這時書記附和著張部長,語重心長的說:“目前,總的社會面形勢不容樂觀啊,最怕的還是那些無影無蹤的重點物件,要是都跑到會場那鬧事,就不是誰來負責的問題了!”
主任這時也接著說:“是啊,各位必須以大局為重,多想想辦法,先找到他們才行!”
“當然了,能用的辦法肯定會用,”制服男的語氣,沒有了剛才的強硬,委婉的解釋說,“只不過要有充分的理由!”
聽不下去的陳科終於插上了話,對制服男說:“那些人可不是第一次上去了,之前已經接返好多次了吧,這次要是他們集體把事情鬧大,恐怕要換作別人去接返我們了!”
陳科說完後,張部長請我和制服男背後的一男一女先出去外面等候,他們要召開更加內部的閉門會議,所以不用進行會議記錄。
恰巧我的手機也剛好震動起來!
時間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我又收到了返回的字幕,可自己還是不死心,在偌大的整層寫字樓辦公環境裡,不斷尋找許心的身影,而我最終看到的卻是一個又一個“哨兵”的字影,背後難免生出陰森恐怖的詭異感覺。
拿著響起鈴聲的手機,我又走進了洗手間,就是來時的那個地方,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