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昀一言不發,可眼尾微微的顫抖還是暴露了些他的心思,蕭景鉞呵呵笑了兩聲,繼續道:“蕭昀,看著所愛之人在別人懷裡,那種蝕骨的滋味不好受,你還要忍受多久?”
“嚓——”
又是一聲樹枝的聲音。
蕭昀抬起腳,消失在了黑夜當中。
蕭景鉞盯著蕭昀的背影,嘴角上浮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不管蕭昀如何選擇,結局都不會有什麼改變!
……
第二日,葉寒枝因為腳傷無法參加狩獵,喬子情留了下來照顧她也沒有參加狩獵。
而此時的狩獵場中,諸位皇子和參加狩獵的世家子弟們各個整裝待發,世家女們因為昨日出了葉寒枝的事情心有餘悸,今日都安靜的坐在外圍,等著男子們狩獵歸來清點獵物,決出最後的勝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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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令下,十多匹駿馬一齊出發,揚起一地塵灰。
蘇淮和葉雲安仍舊負責圍場安全,自狩獵開始,他們就帶著人不停在周圍巡邏。
狩獵需要很長時間,讓皇上和諸位娘娘貴女靜靜等待是萬萬不能的,是以此刻早有歌舞助興,貴女們還玩起了投壺的遊戲。
而同一時間,狩獵場上的競爭正是激烈的時候。
蕭景瑜同蕭景鉞走的是同一條路,故而他們看中的獵物常常是同一只,而每一次,都是蕭景瑜搶先蕭景鉞一步射中獵物。
這一次,他們看中的是一隻狐狸,狐狸毛色雜亂,並不是什麼珍貴的品種。
蕭景鉞率先搭箭拉弓,對蕭景瑜道:“六弟,看來這次是我先一步了。”
說罷,只聽“嘣”的一聲,蕭景鉞鬆開弦,箭離弦而去。
但他並沒有射中狐狸。
蕭景鉞皺著眉頭看向蕭景瑜,他還握著弓,方向對著的正是自己的箭剛射出去的位置。
他射斷了蕭景鉞的箭,狐狸受到驚嚇,早就逃竄而去。
蕭景瑜收回弓,淡笑道:“三哥,對不住,我看上的東西,決不允許別人覬覦。”
蕭景鉞冷哼一聲,道:“不過是隻畜牲罷了,六弟想要拿去便是,但有些東西,她不是你的你就永遠都留不住。”
蕭景瑜笑道:“這就不勞三哥費心了,是不是我的,日後就知道了,那些蠢蠢欲動、有了不該有的心思的人,我勢必不會放過。”
蕭景鉞冷聲道:“六弟這般自信?”
“自然。”蕭景瑜道,“不過這並不僅僅是自信,更是一種肯定。”
“是嗎?”蕭景鉞面色陰冷,笑道,“有些事情是沒有那麼多肯定的,當你存在錯漏時,一切就都有了變數,六弟,你還是多注意注意你身邊的那些變數吧,否則你的東西會很快失去。”
蕭景瑜眉尖一挑,一副全不在意的模樣。
他的不在意,是篤定。
這一點,蕭景鉞知道,可是心中的妒恨熊熊燃燒,蕭景瑜的篤信,無疑是給他又添了一把火。
蕭景瑜笑了笑,一邊策馬一邊道:“走吧,越是裡面的獵物才越是好,我們總不能讓別人捷足先登了。”
說著,蕭景瑜便不管蕭景鉞,自己策馬走了進去,蕭景鉞深吸一口氣後,也驅馬跟著進去了。
……
林子深處,常常有猛獸出沒,齊南“毒傷”剛愈,身體還沒完全恢復,是以他和齊隱只在外圍活動,並不進去中心圈。
他們二人慢悠悠的策馬而走,也不打獵,只氣定神閒的聊著天。
“大哥。”齊隱道,“現在寧王的競爭力遠大於睿王,我們現在的處境有些危險。”
“怕什麼?”齊南道,“三弟,自從四弟出事後,你是越來越膽小了。”
齊隱解釋道:“大哥,我並非膽小,只是現在形勢不利,得謹慎些才是。”
齊南點點頭,道:“如今局勢確實有些棘手,但也並非完全無法扭轉。”
齊隱聽到這話有些擔心,難道大哥做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