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梅:“如果你不同意謝楠休了我,他敢休了我嗎?我的好日子沒了,都是你害的。”
陳春燕:“你要搞清楚,如果我不同意他休了你,他也有很多辦法處置你。”
陳冬梅:“你不要以為這樣說,你就沒有責任了。”
陳春燕:“如果你悄無聲息死在了謝家,你覺得我們會知道?他給你報一個病逝,我們能說什麼?你到時候還是謝家的媳婦,要入謝家的祖墳,死了也算是白死了。”
陳冬梅聽得出了一身白毛汗。
“他,他不敢吧。”
陳春燕無語地搖了搖頭,“你都敢暗害別人的孩子了,他為什麼不敢害你。
“他明知道我在望江,他依舊敢命人打你,這是為什麼?
“你莫不是以為我是無所不能的吧?你還真是看得起我。”
陳冬梅真的被陳春燕的說法嚇了一跳。
萬一謝楠真的如陳春燕說的那樣,她豈不是差一點被謝楠弄死?
可……活著的人和肚子裡的終究不一樣啊。
就這樣弄死一個人,謝楠不會害怕嗎?
“你可別哄我,謝楠他不怕你們開棺驗屍嗎?我聽說仵作可以驗出一個人是中毒死的,還是自然死的。”
陳春燕覺得陳冬梅還是有進步的,就像仵作能驗什麼樣的屍體,陳冬梅以前是不知道的,現在竟然知道了。
“你可以隨便找個仵作問一問,是不是死亡的時間越長,驗屍的難度越大。
“如果你在謝家出了事,謝楠不馬上報喪,拖個幾天十來天的,你覺得仵作能驗得出什麼來?
“天氣越來越暖和,屍體腐敗的速度會加快,就算有什麼痕跡,也會很快消失。
“而且他完全可以做到沒有痕跡。
“他如果給你的吃喝裡下一點迷藥,再把你掛到房樑上去,那看起來就跟上吊死的一模一樣。就算仵作來查,也是這樣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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