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梅還不肯相信。
陳春燕:“去拿根繩子過來。”
蔡大丫依言去辦了,取了一根不長不短的繩子過來。
陳春燕拿起旁邊高几上的花瓶,“假如這個花瓶就是你,瓶頸就是你的脖子。
“如果有人想勒死你,繩子一定是這樣的,因為這樣才能用力。
“仵作在檢查時,一定會看屍體的脖子後面有沒有交叉的勒痕。
“而上吊死的,就是這樣的,繩子的勒痕一般只到脖子兩側。
“這兩種死法只有這一點區別。
“你說如果你睡夢中,又沒有掙扎,就那麼被掛上去了,仵作會怎麼認定?
“要想讓你一個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簡直太容易了。
“你不要想當然地以為,謝楠怕我,他就不敢對你怎麼樣。”
陳冬梅:“那我怎麼辦?”
陳春燕:“你問我?你日子好過的時候,從來不問我的意見,現在反倒想起我了。
“陳冬梅你不覺得你這種行為有點可笑嗎?我憑什麼為你的人生負責?”
陳冬梅:“陳春燕,我知道一個大秘密的,你只需要給我一千兩,不,五百兩,我就告訴你。”
陳春燕根本不相信陳冬梅知道什麼大秘密。
“我沒興趣知道。”
陳春燕起身要走。
陳冬梅著急了,“你給我站住!這件事情與你兩個哥哥有關,你真不願意知道。”
原來陳冬梅還真知道點秘密。
但她來晚了,這秘密陳春燕已經知道了。
“你想說我大哥和二哥變傻是人為的,對嗎?這事兒我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