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聽是魏先生手抄的,她就敢要了。
而且書嘛,重要的是知識,並不在乎是不是孤本。
陳春燕鄭重起身道謝,“多謝先生。”
魏先生擺擺手,“我一直認為女子多看些書沒有壞處,你也不要看著是五經註疏,便覺得用不上,這世上就沒有用不上的學問。”
陳春燕有些佩服這個女子了。
在認為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年代,魏先生能說出這樣的話,很是了不起。
陳春燕行禮時又真誠了三分,“先生遠見卓識,小女佩服。”
魏先生笑得非常暢快,“你這最後一禮最為真心。我卻是極為喜歡,如果你先前表示出不喜,我反而不會認真教你。”
陳春燕:“先生謬讚了。”
她也沒法跟個她剛認識的人多說什麼,特別是她還掌控不了這個人,就更不能隨便多說了。
她稍微跟魏先生聊了幾句,喝了一杯清茶,就表示時間不早了,應該告辭了。
魏先生起身送陳春燕。
陳春燕側身福禮,“先生請留步。”
她回了東跨院,對第二天要上課的事情也不是那麼排斥了。
晨昏定省時,張謙遇到陳春燕,還主動打招呼。
陳春燕瞪了張謙一眼,根本不理會這個人。
這個人根本就是過河拆橋的一把好手,哼!
張謙尷尬地摸摸鼻子。
陳春燕徹底開始忙了,她去了三枝軒才知道課業安排得多麼緊。
上午要學習女書和女戒,之後根據陳春燕的興趣,或學習四書五經,或學習山川地理志。
下午學習書畫和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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