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生說完課業安排就看著陳春燕,“如果你還有什麼有興趣的東西,隨時可以提出來,我可以適當調整課程。”
呵呵呵呵,不敢對什麼有興趣了。
陳春燕在心裡哀嚎,她大學畢業多少年啦,還得重新體驗高中那麼緊張的課程,這是做了什麼孽喲!
魏先生坐了下來,“侯夫人說了,除了這些東西,你還得學習針黹女紅,廚藝雖然不必精通,也得知道一些方子,這兩門課程,你得自行安排時間學習。”
陳春燕腦子一陣眩暈,她特別特別想回三井村了。
在三井村她就是老大,她說不想學習,誰敢逼著她學啊。
魏先生:“你之前學過女書女戒嗎?”
陳春燕:“沒有。”
嗯?
魏先生微微蹙眉,她怎麼聽說陳春燕讀過女書和半部女戒呢?
她這麼想著就這麼問了。
陳春燕腦殼疼。
她那麼說自然是因為不想被人看作是文盲,實際上她真的沒學過。
她說:“您可能聽錯了,我學過《論語》和半部《中庸》。”
魏先生訝然,“你家學這個?”
陳春燕:“我家沒有專門請先生,我從前都是站到學堂外面偷聽的,學堂學什麼,我跟著學什麼。”
魏先生很佩服陳春燕的這種學習精神,對陳春燕的印象又好了很多。
“你知道學習就是好的。半部論語治天下,可見裡面的學問有多高深了。不可淺淺讀一遍就完,還得時時拿出來溫習。”
說老實話,陳春燕寧可學習論語,也不想學習女書和女戒這兩本洗腦的書,她腦子好好的,怕給洗壞掉了。
她呵呵笑道:“先生可不可以教我讀《論語》?”
魏先生很高興,“當然可以。”
陳春燕心中一喜。
魏先生又說:“等我們先學完女書,我就教你讀《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