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京墨出診回來,看到是許連翹站在櫃檯後頭,還愣了一下。
他揉著脖子問:“今天怎麼是你守在這裡,阿成他們呢?”
許連翹一骨碌站起了身,“哥,我跟你說,燕兒姐病了,阿成哥出診去了。”
許京墨放下了揉脖子的手,提著藥箱就出去了。
許連翹:“哥,我還說讓你來看店,我去看看燕兒姐的呢!”
許京墨腳步連頓都沒頓一下,直接朝酒樓去了。
宿舍裡,陳春燕看著自己的手,苦笑不得,“阿成哥,你是認真的嗎?”
黑乎乎的藥膏塗得她滿手都是,她根本看不出一點她面板的顏色了。
周有成:“都是自己人,用藥就不用省著了,該用足的就得用足才行。”
這也足過頭了吧。
陳春燕:“咱們商量一下,刮一點下來成嗎,這樣弄,我……很不方便啊。”
周有成:“不行!阿墨不在,我得好好照顧你。”
許京墨站在門口,狠狠喘了幾口氣,才邁步進了門。
周有成轉頭一看,得,說誰誰來了。
他笑著說:“可不說背後不能說人麼!還好我沒說什麼壞話。”
許京墨看了周有成一眼,視線就落在陳春燕的手上,他握住陳春燕的手腕,把手湊到了鼻尖聞了聞,便輕輕放下了。
他點頭道:“對症。”
周有成拿出乾淨的紗布,一邊包紮一邊說:“師兄,你都不知道今天燕兒可英勇了呢,單刀戰韃靼……”
陳春燕朝周有成瞪眼。
周有成嘿嘿嘿跳遠了,“你打不著我。”
許京墨揉了揉太陽穴,回頭看了周有成一眼。
周有成才縮著脖子跑了,“你們兩個打我一個,我惹不起,躲了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