韃靼人還是交給韃靼人去解決吧。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睡!
更何況還是幾個惡客,陳春燕就更容不下他們了,但她是個戰五渣,更韃靼人過了兩招,兩隻小臂到現在都還在痛,指骨也沒好受到哪兒去。
她癱坐到沙發裡,這才有精力仔仔細細檢查自個兒的手,這一檢查才發現碰都不能碰了,摸上去會刺刺的疼。
這是骨裂了啊。
她揚聲叫小丫頭,“來個人。”
正是酒樓忙的時候,她叫了聲,居然沒有人應答。
她又叫了一聲。
才有匆匆路過的小丫頭跑了過來,“東家,什麼事兒,請吩咐。”
陳春燕:“幫我請一下小許大夫過來。”
小丫頭驚呼,“東家您不舒服?”
陳春燕搖頭,“沒事兒,小問題。”
陳春燕就像酒樓的定海神針,大家只要知道她還在,還好好的,哪怕沒在酒樓,大家的心裡也很安穩,但她若是出事了,人心立刻就會散了。
小丫頭擔心地打量陳春燕几眼,趕緊跑了。
他們東家是許大夫的徒弟,他們自然會多關注醫館一些,當然知道醫館在哪條街上,眼下跑過去,真是一點沒有走一點彎路。
小丫頭跑得氣喘吁吁的,看到周有成就說:“小許大夫呢,快去看看我們東家吧,我們東家不舒服。”
周有成丟了手裡的五味子,就問:“她哪裡不舒服?”
小丫頭:“我不知道啊。”
周有成都要急死了,“師父和師兄都不在,這樣吧,我去瞧瞧。連兒,連兒!”
許連翹:“哎,叫我幹啥?”
周有成:“出來看著,我去趟酒樓。”
許連翹一邊往外跑一邊問:“燕兒姐怎麼了?”她撩開門簾子才發現周有成已經走了,“你倒是把話說完再走啊!”
她嘟嘟嘴,坐到櫃檯後面去了。
現在醫館裡沒有大夫,如果有病人上門看病,那是看不了了,不過她卻可以照著藥方抓藥。
周有成提著自己的藥箱一路跟著小丫頭去了酒樓。
陳春燕已經躺在了宿舍的床上,她讓人帶話回龍橋村了,她今天不回去,先暫時在城裡休整一天。
周有成進門一問,便知道陳春燕的具體位置了,又有小丫頭帶路,他們很快到了陳春燕的房間門口。
他一看到陳春燕躺在床上,整個人都慌了,“燕兒,你這是咋啦?”
在他的印象中,只有病得起不來床,陳春燕才會在這個時間點躺在床上。
陳春燕抬了抬手,“是阿成哥啊。我今天跟人打了一架,手受傷了,你快幫我看看。”
周有成湊到陳春燕身邊,握住手,反反覆覆看了一遍,打趣道:“可以啊,燕兒,跟人打架打到骨裂,你是姑娘中的頭一份兒!”
陳春燕:“別說風涼話了,趕緊給我治吧,我這個樣子真的很耽誤事兒。”
周有成:“又不是什麼靈丹妙藥,你受的這傷休想幾天就痊癒。你給我安安生生的啊,不準寫字,不準操勞,事情都交給別人來做。哦,對了,絕對不允許再跟人打架了。”
他幫陳春燕塗藥膏,塗到一般,忽然覺得有些不對,“你平時嘴是毒了點,但也不像是隨便跟人動手的人啊,你到底跟誰打,把自個兒打成了這樣?!”
陳春燕:“韃靼。”
周有成:“……”
喲喂,厲害了,我的小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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