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京墨心裡還是有些膈應祁軒,但開酒樓沒個靠山還真不行,他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不過祁軒自己的酒樓,他自己去幫個忙,陳春燕不會欠他人情,也就還好。
他便問起了第二天的事情,“什麼時辰出發?”
陳春燕:“我不知道你這邊什麼時辰合適,只讓他早點起床,要不還是你們直接對接吧,我在中間傳話也麻煩不是。”
許京墨點頭,如此最好。
陳春燕歪在廂房裡歇了午覺,二狗子就把食材買了回來。
她簡單洗漱完畢,醒了醒神,就先把訂單裡的大菜先做上了,才回到屋裡寫了一張招工啟事,貼在了門口。
掌櫃的、賬房先生、跑堂的夥計都得有,且工錢面議。
她貼好了招工啟事,便回到廚房熬牛奶。
這牛奶還沒開呢,一個漆工就站在大堂門口喊有人找。
“二狗子,幫我看著火。”
二狗子應了一聲,就跑進了灶房。
陳春燕出門一看,來的竟然還是個熟人,牛大花的弟弟牛一鬆。
牛一鬆眼珠子都快驚掉了,“燕兒,這家店是你開的啊!”
陳春燕趕緊搖頭。
她可不想在村裡傳出這樣的話,他們家現在還沒從陳家老宅搬出去呢,她不想因此生出什麼變故。
她只道:“這家店是京城一位貴人開的,找了我們家幫著管事,我們家……不是對這一帶熟悉麼,爺還在富貴人家做過賬房先生。”
這倒也是。
牛一鬆沒有多想,他笑著說:“昨兒前老闆說鋪子打出去了,他們要離開了,今天我就想著來碰碰運氣,我這麼大個人了,不農忙的時候在家待著也無聊不是。今天來一看,正好看到招工,就進來試試,沒想到是燕兒你在招工啊。”
牛一鬆的人品還是好的,他知道他爹的謀算,都是將姐姐的謀到家裡放著,再分給他和弟弟,但他十分不齒,甚至還偷偷幫牛大花賣蛇,讓牛大花可以存下一筆私房錢。
就衝這個,陳春燕也願意聘用他。
陳春燕就請牛一鬆到後院談,“我先說好啊,我們兩家將來是親戚,我雖然可以照顧你,但該做好的事情還是不能馬虎,這畢竟是別人的店,我還得往上拿錢的,如果利潤不多,人家把店一關,我們所有人都跟著倒黴。”
牛一鬆的表情就有些奇怪了,“聽你這意思,還是願意跟我家做親戚的啊,為什麼這麼久了,還沒人上門跟我姐提親呢?”
陳春燕眼現迷茫,“里正叔還沒跟牛大叔談妥麼,我這些天一直忙得暈頭轉向的,都沒顧得上問。”
牛一鬆一拍腿,“嗨,你瞧這事兒鬧得,肯定是上次我爹把里正叔得罪了,這會子被卡住了吧。我爹這幾天天天在家裡唉聲嘆氣,說什麼女兒砸手裡了,我們還不敢問,一問就捱罵。”
陳春燕肯定不會說,她也挺想晾一晾牛大叔的,牛大叔那個人太招人討厭了。
“識字兒嗎?”
牛一鬆搖搖頭,“認得不多,只認得幾個數字和我的名字。”
那基本就等於不認識了。
陳春燕便坐了下來,拿出兩張紙,“那行,那我就把酒樓的規章制度和員工福利念給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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