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個正經大夫撞上門來,鄭嬸兒豈會不願意?
進了門,村民把鄭貨郎放到了炕上,陳春燕這才看到鄭貨郎被人開了瓢,血汩汩流出傷口,看上去好不可怖。
陳春燕:“必須馬上止血,再這麼讓血流下去,人就懸了。”她轉頭吩咐鄭嬸兒,“拿乾淨的布來。”
鄭嬸兒二話不說直接開箱拿布。
陳春燕將布疊在一起,按在鄭貨郎的傷口上。
許京墨已經開啟了藥箱,沉著冷靜地開始給銀針消毒了。
他有條不紊地施針,施完針,他才說:“可以了,燕兒,你讓讓,我來清理傷口。”
鄭嬸兒也是個見機的人,聽說要清理傷口,她趕緊去打水。
陳春燕扯了扯許京墨的袖子,“你是不是帶著壺烈酒?”
許京墨點頭。
陳春燕:“用那個。”
許京墨立刻明白了陳春燕的意思,銀針是用烈酒消毒的,陳春燕現在是想用那個消毒。
他取出酒壺。
陳春燕聞了聞搖頭,“這個度數不夠,算了,你還是按照你的方法處理吧。”
許京墨:“度數?”
陳春燕:“就是純度,這個純度不夠,用來清理傷口反而容易感染。”
許京墨聽得似懂非懂,卻不好問,只能用原先的方法處理鄭貨郎的傷口。
等處理完了,他淨了手,才吩咐,“傷口不要沾水,晚上可能會發熱,不要慌,我會給你開兩種藥,平時吃第一種,如果發熱了,就吃第二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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