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人。
一連持續十多分鐘,梁若楠被打倒過很多次。
嘴裡不斷噴出鮮血,就連胸口都癟塌下去,不知道具體斷了多少根肋骨呢。
另外一邊,蕭銳也累的氣喘吁吁。
青色的長衫已經被染成了鮮紅色。
雖然他跟鄒濤的實力相當,可畢竟還是太過年輕。
再加上經驗不比人家豐富。
哪怕都施展的是春風劍,蕭銳在鄒濤手中也沒有堅持多久。
當然,因為他還是個少年,個頭偏矮一些,行動更加敏捷,即便是受傷,也僅僅是皮外傷,並沒有傷到筋骨。
還能繼續跟鄒濤纏鬥一段時間。
但眼下最缺的就是時間。
砰!
梁若楠一個不備,又被人家給踹飛。
她試著爬了幾次,愣是沒有爬起來。
那些人一窩蜂就圍攏上去,要把梁若楠就地正法。
蕭銳的任務就是保護梁若楠,見狀,也不再理會鄒濤,劃出一劍,轉身就奔向梁若楠那邊。
人是救下來了。
可鄒濤的軟劍也跟著刺入他的後背。
得虧那裡是肩胛骨,比較堅硬,否則的話,這一劍指不定就把蕭銳來了個透心涼。
“放下樑若楠,我可以饒你不死。”
鄒濤抽回軟劍,冷冷道。
“呵呵。”
蕭銳冷笑一聲,“你覺得可能嗎?”
“你的任務是滅掉整個梁家,我讓你們收手,你們會收手嗎?”
“不會。”
鄒濤說。
“我也不會。”
蕭銳道:“我的任務是護住梁若楠。”
“想要她的命,必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就這麼認死理?”
鄒濤皺起了眉頭,有些惋惜道:“你年紀輕輕就擁有如此了不起的本事,好好練武,未來成就絕對不可限量。”
“踏入玄級武者,甚至是地級武者都有可能。”
“何必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白白丟掉自己的性命呢?”
“她不是毫不相干的女人。”
蕭銳糾正道:“梁若楠是許宗主的未婚妻。”
“而我是玉春堂的大師兄,對宗主的命令絕對是唯命是從。”
“倘若丟下她不管,別說以後練武了,能不能活過今天都不好說。”
“謝謝你救我。”
梁若楠苦笑一聲,“但事已至此,強行留下來只是白白犧牲。”
“鄒濤說的不錯,你還是趕快逃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