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能告訴你。”
鄒濤遲疑了一下,搖頭說:“暗線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機密般的存在,除非你拿出玉春堂的宗主令,否則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承認你這個大師兄。”
“而且你現在若是阻攔,我連你一塊揍。”
“宗主令在許木的手中。”
蕭銳說。
“呵呵。”
鄒濤冷笑一聲,不屑道:“你連玉春堂的宗主都不知道是誰,竟然敢說自己是玉春堂的大師兄。”
“行騙都騙到老夫身上了,看來果真是年輕無畏,連死字怎麼寫都不知道吧?”
“以前是萬圖宗主。”
蕭銳解釋道:“不過就在昨天,萬圖宗主親自邀請許木來擔任玉春堂的宗主之位。”
“而萬圖則成為玉春堂的副宗主。”
“你只是一個暗線,獲得訊息的渠道有限,這樣的資訊要傳到你們耳中,恐怕至少也需要個把月的時間。”
“哼!”
鄒濤冷哼一聲,“老夫不信。”
“你小子汙衊玉春堂,老夫作為玉春堂的暗線,有責任和義務教訓你。”
“先打斷你的雙腿,把你扔到玉春堂,交由萬宗主發落。”
說著,鄒濤就已經出手了。
身為武術協會的會長,他知道夜長夢多的道理。
自然不會跟蕭銳胡扯。
更何況,梁家明顯還有別的依仗。
他可不希望拖到梁家幫手到來,真到那個時候,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至於換宗主,鄒濤完全不在乎。
正如同蕭銳所說,他獲得訊息的渠道有限。
反正自己接到的命令就是剿滅了梁家,命令沒有撤回,他就要繼續執行。
噌!
蕭銳也沒有客套,拔出背後的長劍就攻向鄒濤。
春風劍舞動起來密不透風,像是有春風一般,拂過敵人的面孔。
“這是……春風劍?”
鄒濤一驚,“你果真是玉春堂的人?”
蕭銳沒有回答他,一道道劍光閃過,頃刻間就把鄒濤給圍攏在中間。
“哼!”
鄒濤再次冷哼一聲,略顯不屑道:“在老夫面前施展春風劍,你完全就是在關公門前耍大刀,不自量力。”
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