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理由?你沒有。”
“但我有。”
“梁家仗著有你這麼一位懸劍組織的劍士,大肆斂財,對我們這些協會,家族大肆打壓,欺負的我們無法抬頭。”
“這些都是認證。”
隨著鄒濤說話,周圍那些大家族的子弟盡數點頭。
人證有了。
物證,是梁家的規模。
雖然梁家一直都在按部就班的發展,可畢竟是藉助了梁正安的名頭。
身處那個位置,怎麼可能會沒有一絲的汙點。
真若查的話,梁家的確跑不掉。
梁若楠不說話了,只恨自己的實力太弱,無法在這種關鍵時刻為梁家撐起一片天。
“若楠,若是能逃走的話,趕快逃。”
梁家老爺子梁望北小聲的提醒道:“聯絡許木,他是個人物。”
“有他在,定能保住我們梁家。”
“呵呵。”
梁若楠苦笑一聲,“許木回了江城市,等他到江城市,恐怕整個梁家已經不存在了。”
“你怎麼那麼傻啊。”
梁望北瞪著她,沒好氣道。
“我的意思是讓你藉助這個機會逃走。”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你活著,才有為我們梁家報仇的希望。”
“倘若連你也死在這裡,誰為我們梁家伸冤?”
“不用伸冤。”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聲冷喝。
跟著走進來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正是蕭銳。
他穿著一套青色的長衫,背後揹著一把長劍。
冷冷道:“有我在,誰敢滅了梁家?”
“你是誰?”
鄒濤看著蕭銳質問道:“這是我跟梁家的恩怨,有你什麼事情?”
“我叫蕭銳。”
蕭銳說:“是玉春堂的大師兄。”
“玉春堂的大師兄?”
鄒濤一愣,有些不敢置通道:“我們就是玉春堂的人,接到的命令就是要剷除梁家,你為什麼要來阻攔我們?”
“你接的是誰的命令?”
蕭銳也愣住了,臉上同樣掛著不敢置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