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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塍見閑詩面色怪異,便緊張地扣住她的手腕,關切地問道,“怎麼了?”
痛覺赫然在舌間滋長蔓延,閑詩甚至懷疑舌頭是不是已經被自己咬斷一截,猛地站起身,面色泛白地捂住自己的嘴,朝著院子裡疾奔而去。
“曦兒?”朝塍緊步跟上。
掬一口水入口,閑詩漱了漱,吐出一口顯而易見的血水,再掬再吐,而她每吐出一口,朝塍的心便抖三抖。
雖然他很快便能明白閑詩發生了什麼事,但饒是再心疼也已經沒有辦法阻止或挽回,只能在一旁緊緊地攬著她的腰肢,予以默默的陪伴。
待吐出的水中沒有再混有鮮血的時候,閑詩便停止了掬水的動作,朝塍見狀,便拿著早已準備好的巾帕給她擦了擦嘴巴,再親自給她擦拭濕潤的右手。
在驚嚇與疼痛的刺激下,閑詩原本心裡是極不好受的,哪怕舌頭上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可仍舊後怕不已,但此時此刻,望著對自己如此無微不至的朝塍,那些驚嚇與疼痛,都瞬間變得無足輕重。
是以,當朝塍拿指腹小心翼翼地觸著她的唇瓣,問她還疼不疼的時候,她投之以燦爛一笑,“不疼了。”
只是,當兩人返回飯桌前,閑詩只是吃了一口白飯,便因為碰到了傷口而疼得蹙起了眉頭。
勉勉強強地吃了幾口,閑詩便以吃飽了為由,再也不願意吃下哪怕一粒米飯。
見狀,朝塍也隨之擱下筷子,也道吃飽了。
閑詩看一眼他還剩下的半碗米飯,按照他平日的胃口,絕對不止這麼點飯量。
想到這男人這幾日都沒有好好吃飯,閑詩推了推他的半碗米飯,壓低聲音道,“飯量如此之小,你還是不是男人?”
朝塍先與兩位老人致意,再攬著閑詩起身,一邊朝著門外走去一邊低聲道,“我是不是男人,吃飯前難道你還沒有感受清楚?那晚上繼續。”
閑詩使勁地掙了掙,並不是真的要掙脫他,而是以這種方式表達她的羞赧與不滿,“油腔滑調!快去吃飯!”
朝塍卻固執地搖了搖頭,“你吃不下,我如何還吃得下?夫妻就該同甘共苦。”
這話雖令閑詩聽著歡喜,但卻不贊同道,“這算什麼苦?你若是餓壞了身子,那才叫苦。”
“待會等曦兒的舌頭好一些了,一起在外面吃些宵夜,如何?”
朝塍這態度明擺著不想再吃,閑詩還沒來得及再出抗議之詞,只聽他又道,“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曦兒切莫擔心,只管相信,你的男人一定是個能夠讓你心滿意足的男人,絕不會讓你過上擔驚受怕的日子。”
既然他已經這般信誓旦旦了,閑詩覺得自己若是再一味反對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反正他已經吃了一些,不至於空著肚子挨餓。
既然是要去泡溫泉,自然要攜帶一些體己的衣裳,兩人各自收拾自己的,然後閑詩負責將彼此的衣裳疊放在一個包袱中。
朝塍站在閑詩身後,突地問道,“曦兒的要求什麼時候提?”
經過咬到舌頭那一茬,閑詩已經忘了自己吃飯前自己說過的話,愣了愣,閑詩微紅了臉頰,扭捏了半餉,才道,“關於你欺瞞自己是繁星盜的帳,還沒有算完,你認是不認?”
朝塍誠懇地點了點頭,“認。曦兒還有什麼怨氣,或者懲罰方式,盡管放馬過來,我絕無異議。”
閑詩狡黠地眨了眨眼,“此話當真?”
“當真。”
閑詩壞壞一笑,指了指他的衣裳,又指了指自己的衣裳,巧笑焉兮,“交換角色,我穿男裝,你穿女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