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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棉被夠大夠寬,但所拱起的空間卻極小,也許是棉被太軟了撐不起臺面,也許是某人有意讓被窩變得窄小。
閑詩在沒有多少熱氣的被窩中挺直了身軀,自然而然地要觸到朝塍。
與曾經夜夜與他共勉的境況不同,今日的被窩中少了從他身上似可源源不斷散發而出的暖氣,哪怕是兩人身軀或松或緊地相挨著,閑詩仍覺得冷得瑟瑟發抖,幸好她只脫了鞋,沒有脫掉一身男裝。
朝塍的一隻手臂從閑詩的腳踝,似不經意地撩過,緩緩往上,最後將棉被微微撐起,盤旋在閑詩的腰肢上方。
繼而,他低沉又魅惑的聲音噴薄在閑詩耳畔,“曦兒,冷。”
閑詩早就感受到他渾身的冰冷,心裡正著急得不行,恨不能將他浸泡在溫水中,直到他的身子不會再冷下去。
“可否抱著你?”朝塍低沉的聲音帶著懇切的懇求,令人難以拒絕。
閑詩知道他那隻手就等著落下來到她身上,未免被他抱得太緊處於完全被動,閑詩主動伸出手臂輕輕地抱住他,默不作聲。
朝塍的手緩緩落在閑詩身後,只消閑詩稍稍一動,便能觸碰。
閑詩忽地靈機一動,問道,“你要不要沐浴?”
“這個主意不錯,但是,這裡是簡陋的邢宅,不是繁華的東宮,沒有下人伺候。王伯父王伯母年紀大了,提不動水。”
閑詩低眉順眼地,輕聲道,“我可以……”
朝塍卻一口回絕,“我不捨得。”
閑詩心中只覺流淌過一抹暖融,紅著臉道,“我可以去外面僱人。”
“僱男人還是女人?”
閑詩一怔,便又聽他道,“男人太臭,女人你不介意?”
這廝的意思是想要她找女人伺候他?
閑詩瞬間冷了面色,明明心裡不舒服,卻佯裝慷慨道,“不介意,你喜歡多大年紀的,要幾個?”
朝塍馬上道,“除了曦兒,我討厭女人勝過男人,曦兒難道忘了?”
難道這男人是在逗弄自己?怎麼這麼可惡!
閑詩悶悶道,“忘了。”
其實,她清楚地知道,在他是繁星盜的時候,確實極為討厭女人,她便曾被他深深地嫌棄過。
而身為邰爺的他因為已經對她産生了興致,是以才不排斥她的接近吧?
朝塍似乎不介意閑詩的心口不一,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沐浴還是算了,太過麻煩,萬一我睡著了,難道還要勞煩你給我擦拭、穿衣,甚至還要親力親為地抱到床上去?”
這男人故意將擦拭、穿衣、抱等幾個字說得極為緩重與曖:昧,迫使閑詩忍不住聯想到那旖旎的畫面,頓時臉紅心跳不已,彷彿已經身臨其境。
“我可以叫醒你的。”閑詩不滿地反駁一句。
“爺累了,睡熟了雷打不動,你肯定叫不醒。”朝塍聲音沉了沉,道,“其實還有更快捷的辦法治癒我這冰冷的身子,並有可能不複發。”
還有這等好辦法?閑詩興奮的瞪大了眼睛,“什麼辦法?”
朝塍卻興趣缺缺地嘆了一口氣,道,“還是算了,曦兒你肯定吃不消,不樂意。”
還沒說出是什麼辦法便斷然否定自己,換誰都受不了,閑詩立即氣惱道,“還能比提水更累嗎?我吃得消。”
“既然曦兒如此吃得起苦,我甚感欣慰的同時,只能厚著臉皮自私自利了。”
只要他的身子能夠暖和起來變得正常,她有什麼苦不敢吃呢?閑詩大義凜然地回應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