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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詩的腦袋嗡嗡作響不說,臉已經漲至通紅,她嬌小的身子就在那麼眨眼間,被困在桌沿與朝塍強健的胸膛之間,這讓她哪裡還有臉活下去?
“你幹什麼?”閑詩並不想在這裡罵人,但實在是被朝塍過分的舉動給刺激到了,忍不住對著他的胸膛砸了幾拳,怒罵道,“你不要臉我還要臉!放我下去!”
“曦兒,”朝塍不顧在場的其他兩人,直接將自己的臉埋在閑詩的頸項間,悶悶地軟了聲音,“跟爺回去。”
閑詩拼命地掙紮,這男人的氣息一接近,她便容易亂掉分寸,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休想!”
“人家說,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爺帶你回床上去吵。若是你不肯原諒,那就一直待在床頭,爺待在床尾。”
朝塍的話磁性低沉,哪怕壓得極低,但聽在別人的耳中,還是極為清晰魅惑,花流雲的臉色陰沉沉的,但閑燕聽了之後卻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
方才看見朝塍的那刻,閑燕覺得這個男人很難對付,極為擔心姐姐這輩子會被他吃得死死的,更是欺負得慘慘的,但此刻聽他這句半帶認真半帶玩笑的話,突然就改變了看法。
不管姐姐與他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出現了什麼問你,他願意拿這樣的話哄著姐姐,非但說明他寵溺姐姐,也說明他將姐姐放在了極為重要的位置,真是令人羨慕,更令人高興。
閑詩聽了朝塍這話卻覺得自己的臉面已經在掃地,若是這裡四下無人,他說這話她不會覺得有多別扭,但這裡還有閑燕與花流雲這兩個人,他怎麼能說出這般不要臉的話?
他說得好像是吵架,她聽著怎麼覺得還有另外曖:昧的含義?難道是她想多了?
總之,她才不會聽他的這個建議,除非她是傻子。
閑詩實在是被朝塍的言行舉止給震撼到了,一時間竟忘記了自己還坐在他的腿上,需要繼續拼命地掙紮。
他都已經無恥到了這種地步,她再罵他那些不要臉的話,又有什麼用呢?
朝塍在閑詩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口,那臉上的柔情和暖到一塌糊塗,但等他抬起頭朝著花流雲與閑燕看去的時候,臉上又是一派冰霜。
這男人的變臉速度真快,這是閑燕的感慨,可怕,可怕,也不知道姐姐嫁給這樣的男人究竟是福是禍,如今看來,倒像是福氣?
“曦兒常罵我臉皮厚,如今看來,臉皮比我厚實的大有人在,還不分男女。”朝塍這話至擊閑燕與花流雲,一點兒不客氣,一點兒不給情面,“我夫妻都這樣了,你們兩個還不知迴避?是想厚著臉皮看我們夫妻如何耳鬢廝磨?”
閑燕畢竟是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聽聞此言,也知道自己是不討朝塍的喜歡了,連忙站了起來,訕笑道,“看了半天,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太子姐夫,真是有失遠迎,我這就出去。”
走了幾步,閑燕瞥了眼,見花流雲陰沉著臉坐在位置上,半點沒有離開的意思,便索性繞到他身邊,拽住他的手臂道,“走啦。”
對此,閑詩並沒有阻止,既然趕不走朝塍,倒不如和他單獨共處一室,將話講清楚了再說,否則,她尷尬,閑燕與花流雲更尷尬。
花流雲甩開閑燕的手,惡狠狠地瞪著她,嫌棄道,“你是我什麼人?有何資格管我?要走你自己走。”
若非氣場駭人的朝塍在場,閑燕便會說:我是你將來的妻子,孩子的娘呀。
但這會兒她張了張嘴,沒敢說出口,只想趕緊離開,給姐姐與朝塍留下相處的空間,讓他們趕緊和好才是。
閑詩坐在朝塍腿上,紅著臉看向花流雲的側臉,滿臉羞赧與愧疚道,“花流雲,麻煩你先替我去結一下賬,謝謝。”
這不過也是一個請花流雲迴避的藉口,閑詩心裡清楚,花流雲心裡也清楚。
但是,因為這個逐客令是閑詩親自下的,花流雲不會不聽。
慢吞吞地站了起來,花流雲邪笑著望向閑詩,“我出去結賬,有事情大聲叫我,我聽得見。”
閑詩點了點頭,目送著花流雲與閑燕離開。
大概是嫌閑詩停留在別的男人身上的時間太長了,朝塍緊了緊動作,道,“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