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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塍索性將閑詩手裡抱著的酒壇子搶了下來,放在桌子的另一端,攬著她坐下,眼神寵溺道,“鑒於你從未喝過酒,但又自恃厲害,那便在爺的碗裡頭喝幾口嘗嘗,看看你究竟有幾斤幾兩。”
這男人什麼意思?方才還說不讓她喝,這會兒倒是又願意施捨給她了?
閑詩故意一臉嫌棄道,“誰要喝你的?”
景東柘打趣道,“妹妹,知足吧,有的喝總比沒的喝來得強。”
當這三個男人站在了同一條陣線上,閑詩知道要想給自己倒一碗酒那是難上加難,但是,自己又竭力想證明給他們幾個看,自己究竟是不是酒力非凡。
於是,她選擇忍氣吞聲道,“說得也是。”
接著,閑詩朝著朝塍一伸手,道,“給我喝一口。”
朝塍碗裡的酒水還有一半之滿,在拿給她之前,朝塍還是不夠放心,先自行將一碗酒喝的只剩下一個底,再將碗遞給了閑詩。
閑詩雖然有逞強之心,也絕對不會在喝第一口酒的時候就大口地灌下去,本就準備喝一小口嘗嘗的,但朝塍如此防備的舉動卻讓她心裡憋著一口氣,暗忖著偏要反其意而行之。
眨了眨眼,閑詩故作乖巧地接過酒碗,小小地咪了一口,便深深地蹙起了眉,將酒碗還給了朝塍。
趁著景東柘給朝塍倒酒的時候,閑詩隨口問道,“爹,我記得從沒告訴過你們我不喜歡聞到酒,你們是如何知道的?”
景裕與景東柘不約而同地朝著朝塍看去一眼,雖然什麼也沒說,但答案不言而喻。
也就是說,在閑詩還沒有跟花流雲和離之前,在她初來景家入住的時候,朝塍便將這件事交待了他們。
這男人對她的關心,倒是無微不至。
閑詩望向朝塍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朝塍端著酒碗的手一頓,眼睛看著碗中微微晃動的酒液,回答,“你的喜惡,爺想調查出來有何困難?”
閑詩咬了咬唇,問,“不是繁星盜告訴你的?”
只緊盯著朝塍的神情,閑詩沒有注意到景東柘的嘴角抽了抽,面色極為怪異。
“不是。”朝塍簡單地回答,依舊沒有看閑詩的眼睛。
閑詩故作鎮定地吃起了菜,心裡卻敲起了鼓。
她與閑燕嘔酒的事鮮少有人知道,就連閑志土夫婦也認為是他們姐妹倆開玩笑的,朝塍怎麼能夠調查得出來?
真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吃了幾口菜,嚥下幾口飯,閑詩時不時地又去朝塍那裡喝下一口,每次都是小小地咪一下,無異於讓酒沾了她的唇瓣,其實一口都沒有完整。
漸漸地,朝塍遞給她的酒碗中的酒水變得多了起來,不像起初那幾次,每次都只留了一個底給她,大概是對她的識趣表現很是滿意。
閑詩則在心裡嘿嘿嘿地壞笑著,面上則淡淡的,乖巧得不像話。
等閑詩的肚子差不多填飽了,再一次將朝塍的酒碗端過來送到自己嘴邊的時候,閑詩的嘴角惡狠狠地抽了抽,隨即,一鼓作氣地,咕嚕咕嚕地將碗裡剩下的酒水全往自己的嘴裡倒。
“女兒——”
“妹妹——”
等對面的景裕父子發現異常時,朝塍才突然從閑詩看過來,但為時顯然已經晚矣。
閑詩將一碗酒喝得了個底朝天,一滴也不剩餘。
對上朝塍突然黑沉下來的面色,閑詩不知是被嚇到了,還是被喉嚨口的火辣給刺激得過分了,捂著脖子便猛地咳嗽起來。
饒是朝塍很是生氣,但還是及時伸過手來,一邊將她帶到自己懷裡,一邊給她拍撫脊背。
待閑詩停止咳嗽時,臉已經變得通紅通紅,分不清究竟是酒的作用,還是她心裡的作用。
誰讓這男人對自己那般防備與小氣的?她報複他的方式便是逆著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