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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不知是被羞昏了頭,還是急於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閑詩沒頭沒腦地蹦出一句話道,“七日之期未到,你胡說什麼呀?”
聞言,朝塍忍不住噗哧一聲,倚頭定定地看著閑詩道,“曦兒,爺說的是酷暑之時,你著急什麼?嗯?”
閑詩稍稍愣了愣,隨即臉直接紅到了脖根,她真是瘋了,說了不該說的話!
“若是曦兒果真等不及,爺去跟母後解釋一下,也不是不能提前破戒的。”該死的朝塍居然還如此增添了一句,羞得閑詩簡直怒火滿腔卻沒有辦法發洩出來,誰讓她多嘴呢?即便他是故意誤會她的意思,她也確實是說錯了話。
羞憤之餘,閑詩便火急火燎地低吼道,“這屋頂是我的,沒有你的份!現在你可以下去了!”
“這霸道是跟爺學來的?”朝塍攬著閑詩往懷裡靠了靠,望著漆黑的夜空道,“太冷容易凍著,一起下去吧?”
若是沒有方才那番對話,閑詩輕易便點頭了,畢竟她即便是披上了披肩,且被他半抱在懷裡,仍舊覺得冷得發抖,但是,她的面子剛剛丟在他的面前,她自然不願意配合他,反而故意要跟他對著幹了。
“你先下去吧,我還想一個人靜一靜。”
朝塍卻不贊同道,“下去也可以安靜,爺不會吵著你想別的男人。”
男人這話說得很是平靜,無喜無怒,彷彿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而越是這般,閑詩越是覺得震驚,瞪大眼睛望向他道,“別的男人?你在說誰?”
朝塍瞅了一眼擺放在她面前的玉枕,淡淡道,“還能有誰?”
他居然就這麼含糊其辭地反問她,閑詩索性開啟天窗說亮話道,“你知道這玉枕跟繁星盜有關?”
朝塍微微地點了點頭,“若是爺告訴你,當時便是爺幫他偷出去的,你信不信?只不過,爺當時並不知道他投出去究竟何用。”
閑詩的心驚訝得噗通亂跳,思忖了片刻,才道,“我對著這玉枕睹物思人,你不生氣?”
朝塍嘴角微微地動了動,卻幹脆道,“不生氣。”
“若是我思的是花流雲,你也不生氣?”
聞言,朝塍眸色頓時一沉,顯然是不高興了,閑詩算是看明白了,在朝塍的眼中,她不可以揹著他想其他男人,除了繁星盜。
看來,繁星盜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經大到了無法估量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