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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女子這番開場白,雖然驚訝到了閑詩,卻並沒有說明來意,閑詩也不急於一時,還莫名對這女子充滿了好奇。
這女子雖然裝扮豔麗、神情也極媚,但閑詩偏偏覺得她與鴻鵠樓那些姑娘的感覺頗有些格格不入,甚至,她還莫名地喜歡上了她,喜歡她那嫵媚的一顰一笑,喜歡她婉轉的聲音,喜歡她渾身散發出的嫵媚氣息……
“你後悔嗎?”閑詩不解地問道,“若是你沒有進鴻鵠樓,會不會已經如願嫁給了他?”
“不悔。”紅衣嫵媚淺笑,“有些事情若不做到極端極致,怎可洞悉男人的內心?”
閑詩頗為不贊同道,“就為了看清他的心,而去一個不該去的地方糟蹋自己,值得嗎?”
紅衣勾唇一笑,“誰說去那種地方一定會糟蹋自己?在去鴻鵠樓之前,大多數人不肯接近我,更不願投以關注,每當站在他面前,我只能自慚形穢。但自從進了鴻鵠樓,大多數人待我親近,說我長得漂亮,那些男人恨不能匍匐在我腳下,我這才知道,自己也是一個極有魅力的女人,只是,唯獨他看不見罷了。”
“何為糟蹋?糟蹋便是浪費掉,不愛惜,不珍惜,隨意丟棄或毀壞。只要我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比之前過得開心,便不算糟蹋自己。在鴻鵠樓,我愛惜自己的美貌與才智,是以將它們展現,因而獲取認可與贊美。反倒是不在鴻鵠樓,那些屬於我的美貌與才智就像被浪費掉一般,難以展現。”紅衣一邊撥弄著自己染上胭脂的漂亮手指,一邊道,“景小姐也許你不信,哪怕在鴻鵠樓那種不幹不淨的地方,我也有本事讓自己潔身自好,不喜歡的男人絕對不碰,也不讓他們碰。”
閑詩一臉真誠道,“我信你,但是,你心中的他未必信得過你。”
紅衣嘴角洋溢位一個嘲諷的笑容,“信不信,反正他都看不上我,所以無所謂,我只要對得起自己的心,即可。”
這話卻讓閑詩有些困惑不解了,若紅衣果真不在乎那個男人對她的態度,今日何必上門來尋她?
閑詩忍不住問道,“你還想嫁給他嗎?”
“想。”紅衣毫不猶豫地回答,“不過,其實你該問我,你還有可能嫁給他嗎?”
閑詩抿了抿唇道,“你今天來,是不是就是來問我,願不願意幫助你嫁給他?”
紅衣輕笑一聲,“你覺得憑借你的力量,能幫得了嗎?那個男人可不好對付。”
“若是你信不過我,如何會來找我?”
紅衣愣了愣,忍不住噗哧笑道,“景小姐,你我之間是不是有所誤會?”
“誤會?”閑詩不覺得他們之間有什麼誤會,她不就是奔著朝塍來的嗎?
紅衣嘴角的笑容洋溢得更大,似乎是有些忍俊不禁了,“景小姐以為,我心目中的那個他是誰?”
閑詩心裡咯噔一下,暗忖著,難道她誤會了?紅衣心目中的那個男人不是朝塍?但若不是朝塍,紅衣來這裡找她做什麼?難道,是為了花流雲……
在閑詩胡思亂想間,紅衣竟自行回答道,“景小姐猜錯了,我心中的那個男人,不是邰爺,即如今你也知的太子殿下。我與殿下沒有絲毫男女之情,勉強算得上是狐朋狗友。他幫過我最大的忙,就是保我在鴻鵠樓無人敢欺。”
不是朝塍?閑詩微微瞪大了眼睛,不敢直接出口猜測,而是小心翼翼地問道,“莫非我認識?”
紅衣笑著點了點頭,“當然認識了,不然我來找你作甚?”
閑詩認識的男人雖然說不上有許多,但若是算起來,也不是一個兩個的數量,是以一時間,她猜不準紅衣口中的男人是哪一個。
紅衣並沒有立即將謎題揭曉,而是突然直截了當道,“今日我來,一是為殿下,二是為自己,當然,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主要還是為了自己。不過你放心,今日我過來,殿下並不知情,算是我對他一點點的自作多情好了。為他,我來做說客,說服你死心塌地地嫁給他,不要再有抗拒或逃離的念頭。”
原來紅衣不是來跟自己“搶”朝塍的,而是來幫他當說客的,閑詩心裡頓時失望不已,同時,對自己超乎尋常的想象力極為佩服,她是不是太會白日做夢了,居然以為紅衣能幫助自己逃脫朝塍的掌控?
瞧瞧,人家是朋友的關系,朝塍都沒有去拜託她,她便已經主動來幫他的忙了,她真是羨慕不已,若是紅衣是她的朋友,該有多好?
閑詩抿了抿唇,問道,“紅衣姑娘打算用什麼辦法來說服我呢?我這人可是很難說服的。”
“我知道你很難說服,是以先前才將我的事跡講給你聽。”
閑詩一怔,雖然紅衣的事跡確實讓她詫異,但還不至於能讓她感動到幫她的忙吧?而且,她與其他男人之間兒女情長,跟她與朝塍之間的兒女情長,有何關聯?似乎毫無關聯。
紅衣拿起茶杯在口上吹了吹,喝下第一口茶,那優雅的姿態令閑詩立即想到了朝塍,那男人無論做什麼動作,姿態也是這般優雅,兩人似有異曲同工之處。
也許,紅衣的出身也很不簡單,是以從舉止上所對映出的教養才這般好,只是她為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自甘淪為風塵女子,但她的心,還是幹淨的,一如她被朝塍保護的同樣幹淨的身。
閑詩有些不屑地眨了眨眼,“你還有自己的事想跟我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