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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詩聽得火冒三丈,不由地大聲吼道,“能不能不要讓我做選擇?”
朝塍貌似有些頭痛地扶了扶額,回答,“不能。”
在這荒山嘢外,閑詩定然不敢貿然出逃,即便是逃,恐怕也逃不了朝塍佈下的五指山,別看這入目之處並無他人,但她心裡清楚,附近肯定埋伏著他的人。
若是她不作選擇,他定然會替她作選擇,而他是個無賴、流:氓,作出的選擇必然是後者。
不過是泡著溫泉吃點東西,既能滋養身子,又能填飽肚子,一舉兩得的好事,她何必抗拒?
如此安慰自己之後,閑詩便默默地俯身踩進了小門,門內的位置比其他地方稍稍好了些,還能容她一雙腳穩穩站定。
正準備將門反鎖,門外朝塍的聲音響起道,“曦兒,不好意思,爺忘記幫你備一身換洗的衣裳,待會小心別弄濕了衣裳,免得出來受涼,感染了風寒。”
男人這婆婆媽媽的腔調像個女人似的,真是討厭得緊,閑詩壓根兒沒放在心上,自然也不會去深究他這般婆媽的真正原因。
直到閑詩不耐煩地將門反鎖住,準備下水的那刻,盯著亮晃晃、霧皚皚的溫泉水,她整個人愣住了,繼而恍然大悟。
若是她就這樣下水,渾身的衣裳肯定要弄得濕淋淋,而那該死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居然又沒有給她帶換洗的衣裳,也就是說,等她填飽了肚子、泡好了溫泉,必須得穿著濕淋淋的衣裳返回。
如今是冬日,風一吹都冷極,別說還要在馬車上度過幾個時辰。
為了自己的身子著想,閑詩當然會乖乖地將衣裳脫了,並且盡量不打濕。
只是,以想到外頭那個男人貌似別有居心的提醒,閑詩便惱怒不已。
他又不是那種粗心大意的男人,怎麼會忘記帶她歡喜的衣裳?肯定是故意不帶的,為的就是給她難堪,看她的笑話!
雖然她反鎖著帳篷的門,他不可能看見她在裡面的情景,但是,他卻可以間接地控制她在裡面的狀態,譬如是穿著衣裳還是沒穿。
閑詩心裡那個恨呀,恨透了被他掌控全域性的滋味,感覺自己就像是他手中的一個泥偶,任由他拿捏。
但她心裡再氣,也不會跟自己過不去,閑詩一邊小心翼翼地解著腰帶,一邊泛起了難。
這帳篷裡沒有被水淹沒的地方這般有限,她把衣裳脫下的衣裳放哪兒去?
若是勉強放在了入口處的石頭上,等她下水之後,溫泉水漫出,豈不是要把衣裳打濕?那她……
閑詩將脫下的外裙拿在水裡,正咬著唇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外頭響起了朝塍的聲音,“曦兒。”
本想當作沒聽見,但閑詩窩了一肚子的火,正愁沒地方發洩,便低吼一聲道,“幹什麼?”
朝塍似乎低低笑了一聲,又道,“抬頭往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