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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閑詩的自慚形穢,朝塍自信地搖了搖頭,“嫁過的只是閑詩,跟景大將軍失而複得的女兒有何關系?”
“怎麼沒關系?”
“閑詩是閑詩,而嫁給爺的人,譬如叫作景東曦。”
景東柘,景東曦……
東曦:初升的太陽。
閑詩再遲鈍也聽出來了,朝塍口中的景東曦就是認祖歸宗後的她。
這些日子,景裕也經常提起為她重新取名的事,但一直沒有取到合適的,今日,她回歸景家的名字居然從一個外人的嘴裡說出來,閑詩只覺得好笑,不由地噘著嘴道,“景東曦是誰?我不認識。”
朝塍微微勾了勾唇,“慢慢你們就認識了。”
閑詩滿臉不服氣道,“你憑什麼幫我爹隨便取名字?那是我爹的分內事,他若是有困難,我哥自會幫他,怎麼也輪不著你。”
“爺幫你哥,等於你哥幫他。”
“胡言亂語。”
朝塍眯了眯眼道,“從今以後,爺對你的暱稱便是曦兒,誰若是敢這般叫你,爺必砍了她的腦袋。”
這個霸道的男人!
閑詩的臉微微泛紅,極為不服氣道,“若是我爹與哥哥那般叫我,你也要砍他們的腦袋?”
“一個是岳父大人,一個是大舅子,爺必定不會砍,因為爺會事先告訴她們,曦兒是爺的專屬稱呼。”
“你真惡心,我爹他們會聽你的才怪!”
“曦兒!”
閑詩:“……”
她渾身的汗毛似乎都豎了起來,一陣又一陣地發冷,這男人怎麼能惡心到這種地步?他怎麼喊得出口?
剩下的時間,閑詩沒有再出船艙,就坐在船艙裡,欣賞著外頭熱鬧精彩的風景,因為畢竟是冬日了,夜晚承歡河上的風又大又冷,穿再多的衣裳似乎也不頂事。
當熱鬧散場時,閑詩跟著朝塍下了畫舫,岸上,已經有馬車在等候。
兩人對面對地坐在馬車上,閑詩低著頭發怔,朝塍則始終目視著她,兩人臉上的動物面具不知什麼時候交換了位置,變成閑詩帶著小狗面具,朝塍帶著黑豹面具。
估摸著距離景家越來越近,閑詩將憋悶在心中已久的話突然說出道,“以後你別來找我了,我們不合適。”
朝塍淡淡地接上話頭,道,“合不合適不是你說了算,而是老天爺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