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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想,閑詩索性豁出去道,“好,是不是無論我砸你哪裡,砸得有多重,事後你都不會跟我計較?”
朝塍幹脆地回答,“自然,只要你捨得。”
閑詩撇了撇嘴,她當然是捨得的,這世上她最想拿石頭砸的男人不就是他嗎?
小時候不知感恩地咬她兩口,噩夢纏了她多年,如今又陰魂不散地糾纏她。
若是可以,她真想將他砸到八千裡以外的地方去,讓他今生今世都沒法出現在她面前。
閑詩將信將疑地看著這個男人,雖然他的眸光深邃中透著無畏與真誠,但她心裡還是不敢相信。
眼前這個矜貴無雙、神秘莫測的男人確實是當今太子殿下,可是,他卻為了得到一個難以得到的女人,不惜拿自己的身軀開玩笑?難道他就一點不怕她把他給砸得毀容嗎?
若是跟自己開玩笑的人是花流雲,閑詩只會輕輕地砸到他的身上,還專挑那些不會擊傷他的位置砸,但是,眼前這男人是她此生最大的敵人,她不可能下輕手。
要砸她就砸他的臉,砸他的頭,否則,她對不起心裡對他的那些反感與憤恨。
閑詩抓著石頭的手微微往上抬高,在砸出去之前,居然還稍稍於心不忍地提醒他道,“我要砸你的臉,或者頭,可以嗎?”
若是他敢說不可以,她就不玩了,賭不起的沒膽魄男人她可看不起。
朝塍戴著燙金眼罩的臉微微地抬高,輕啟薄唇道,“可以。”
男人微微抬高的臉恰好被初冬的暖陽照射到,燙金眼罩散出陣陣反光的同時,只顯得他臉上露出的肌膚白皙通透,好比精美的瓷器,那質地不輸女人。
閑詩被那種純天然的神秘之美吸引住了眸光,待他朝她眨了眨眼,這才羞赧地回過神來,狠狠一咬牙,便拽緊了手中的石頭。
在發力之前,閑詩還是給了他最後一次機會,冷冷道,“若是現在你立刻離開這兒,還來得及,這石頭可不長眼睛。”
朝塍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絲毫沒有畏懼與離開之意,淡淡道,“你長眼睛就好,出手千萬別客氣,這種機會百年難遇。”
這男人真是瘋了,他越是縱容自己拿石頭去傷她,閑詩心裡反而越是忐忑得發毛,總覺得其中有什麼陰謀詭計。
但是,他能使出什麼陰謀詭計呢?大不了她扔過去的時候,他悄悄避開,還能如何?
難道石頭還能被他反推到她的身上?
閑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明明恨不能將這個男人渾身砸出窟窿,可手上的石頭卻遲遲飛不出去。
她明知自己沒有很大的能耐,但還是生怕有個萬一,萬一就這麼一塊小石頭,直接要了他的命怎麼辦?
雖然她恨透了他,討厭極了他,但還不至於想他死,不管他是當今太子殿下,是將來繼承大位之人,還是一個普通的大人物。
胡思亂想間,閑詩找不到一個說服自己發狠的理由,當然,她也不會允許自己隨便砸過去,讓他感覺到不痛不癢,那也不是她想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