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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流雲一臉失落地離開了,離開之前,他還隱晦地提出,想跟閑詩單獨談談,但閑詩裝傻,景東柘便跟著她裝傻,愣是沒有給花流雲機會。
明明該跟著自己的丈夫回家,但因為一點兒也不想回那個曾經帶給她孤獨與恐懼的家,閑詩選擇了逃避的方式。
但眼見著讓自己心煩意亂的花流雲不見蹤影,她心裡卻也不好受。
想要咬著牙關跟他回去,卻不知道他還能給自己什麼?她對他的信任,似乎越來越少了。
如今多了個親哥,那些為數不多的信任,便更多了給自己的哥哥。
也許,景東柘提出的建議也不錯,她在景家住幾天,讓心靜一靜,或許更容易想清楚,她與花流雲該何去何從?
也許,她會想通了,跟花流雲好好過日子。
也許,她還是沒法放下不小心愛上的那個無情男人,選擇與花流雲和離。
景東柘見她盯著自己的腳背發呆,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哥也只是給他點顏色瞧瞧,若是你捨不得,隨便找個藉口便可回去,現在回去給他一個驚喜也不錯。你們終究是夫妻,哥不會拆,只希望你們和。”
“謝謝哥,”閑詩甜甜一笑,“他是我的丈夫,我與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去相處,但哥哥不一樣,等哥哥有了真正心愛的妻子,眼裡便看不見我了,到時候,恐怕我想留哥哥也只想著趕了。所以,我得珍惜與哥哥相處的辰光。”
“哪有這麼誇張?”景東柘面露苦澀的笑意,“哥心愛的女人已經死了,這輩子恐怕也不會再有了,是以,你將會是哥這輩子眼裡唯一看得見的女人了。”
“死了?”閑詩震驚之餘,隱約明白,哥哥為何可以娶一個自己根本不愛的女人了,因為他不論娶誰,那個他認為最愛的女人都不會再回來了。
景東柘似乎並不想提及那個已經死去的女人,試圖轉移話題道,“今天哥帶你去哪裡玩?還是在家裡休息,哥帶你熟悉一下家裡的環境?”
這裡是景府,是景裕與景東柘的家,但因為她是景東柘的親妹妹,景東柘便說這裡也是她的家,那口氣,彷彿這裡一直都是她的家一般。
閑詩心生感動的同時,也十分不好意思,畢竟她非但不是景裕的女兒,也算是他眼中釘的女兒。
對於心愛女人另嫁的男人,喚作眼中釘也不為過。
若是她確實要在景家多住幾日,肯定把自己關起來,免得不小心碰見景裕,讓他更添傷心。
景東柘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安慰道,“爹在家的時候,喜歡把自己關在寢房裡,鮮少四處走動,是以你放心,哪怕你活蹦亂跳,他也是看不見的。”
閑詩一邊被景東柘說得俏臉發紅,一邊則情不自禁地為景裕將自己整日關在房裡的習慣而心疼不已。
曾經的景裕定然不是喜歡將自己關在寢房裡的,定然是娘離開他之後,他才會變得這樣。
“娘都已經再嫁了,這些年來,你爹就沒有再看得上眼的女人?也許你爹重新有了妻子,便會逐漸將娘忘記,人也變得快樂起來。”
景裕搖了搖頭,“我也這樣想過,也對他表露過這番意思,這些年來,想嫁他的女人中,總有幾個合適他的,但他非但痛罵我是白眼狼,還氣得幾天沒有吃下飯。從此,我哪裡還敢提給他找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