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哥哥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著陌生人,花流芳渾身打了一陣哆嗦,並隱約想起,哥哥之前在院門外,其實根本沒有看過她一眼,只是自顧自地將院門踹開。
自從那個叫作閑詩的女人出現之後,哥哥沒少跟自己說過狠話,但今日這句,恐怕是最最狠烈的一句了,哥哥居然想要打死她……
花流芳委屈的淚水從眼眶中急速落下,但花流雲已經收回眸光,那冷漠的姿態,似乎她哭得再厲害,哪怕是哭昏過去,他也不會跟以前那般心疼她、在乎她。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明明不是在夢中,哥哥為什麼……
見花流雲的眼神又定定地落在相擁的兩人身上,確切地說,是那個女人的身上,花流芳瞪大了眼睛。
難道,那個女人是哥哥曾經的相好之一?因為哥哥聽聞那個女人跟了景東柘,是以怒不可遏地來找這兩人算賬?
若真是如此,倒是好的,至少對她而言是好的。
一旦打跑了那個女人,她的休書便可以讓景東柘再收回去。
雖然在花流芳的眼中與心中,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景東柘,但她還是認為,景東柘是她的,別的女人碰不得。
因為這些年來,雖然景東柘不碰她,但也從不碰其他女人,所以在無形之中,她認為,景東柘是在為她守身。
只要她想要跟他好好過日子,他便可以完完全全屬於她。
今時今日,花流芳第一次因為景東柘而吃了醋,覺得自己對景東柘不是完全沒有動情,否則,看到別的女人靠在他懷裡,為何她會氣憤地渾身顫抖?
女人之間一旦成為了情敵,一方對一方除了嫉恨之外,也會有數不盡的好奇。
花流芳憤懣地瞪大了眼睛,根本沒有覺察到在,自己正在一步一步地朝著兩人走去。
聽到來人的腳步聲,景東柘終於閑詩緩緩分開,但他的手臂還是防護性地攬放在閑詩的肩膀上,顯示了兩人之間的親密。
當閑詩朝著自己看來時,花流芳捂著嘴尖叫一聲,怎麼也沒有想到,靠在自己丈夫懷裡,勾引自己丈夫的女人不是什麼陌生女人,而是她不肯承認的嫂子——閑詩。
也就是昨日她用計騙進來再關起來的閑詩。
一時間,憤怒、震驚、疑惑、嫉恨……一股腦兒地襲上了花流芳的心頭,她怎麼到現在都沒有聽說,閑詩已經從柴房逃跑了,並且與自己的丈夫鈎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