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邰爺的眉蹙了蹙,不知是心疼她的腳丫子,還是怕她再發出尖叫會被外面的花流雲聽見,立即加快步伐朝著她逼近。
這一次,閑詩哪怕使出了更大的力氣,輕而易舉便被他抓了個滿懷,繼而打橫抱了起來,再直接抱到床上,狠狠地覆下。
大貓捉小老鼠的遊戲,終於結束了。
緊接著,邰爺的第一個動作不是吻,也不是摸,而是直接拽住她脖頸下面的衣領,帶著她那衣裳往下奮力一扯。
旋即,她那大半個胸口便袒呈開來。
奇怪的是,他明明用了極大的力氣,可這身穿在她身上的外衣卻絲毫沒有被扯破,反而像是極有彈性,似乎只要他想,還可以再往下扯開。
“看看爺的傑作。”邰爺的聲音又磁性又冷寒,此刻盛滿了邪:惡。
聯絡到他之前說過的話,閑詩立即便聽懂了他的話。
他這是在叫她看看他在她胸口留下的吻痕。
閑詩屈辱地咬住了嘴巴,倔強地與他作對,就是不往下看。
“再不看爺保證你會後悔莫及。”
這個男人,威懾力十足,能力也顯然十足,閑詩不敢不把他的話威脅的話當真。
哪怕心裡十萬個不情願,但閑詩還是微微抬起頭,垂眸朝著自己袒呈的胸口看去。
這一看,閑詩的臉從白到紅,又從紅到白,變幻莫測起來。
原因有二。
一,她以為自己這一身衣裳全都是陌生的,或者是嶄新的,或者是屬於別的女人的,但是,除卻外面一件,裡頭的那間體己的衣裳,也就是昨晚被扯破的那件,居然還原封不動地被她穿在身上。
也就是說,繁星盜或者是其他人,並沒有脫光她的衣裳,而是直接將外衣穿在了她的身上。
雖然自己所穿著的體己衣裳很難看,但此刻能夠看見還穿在自己身上,閑詩心裡閃過一絲欣喜,彷彿這破爛衣裳還在,她的清白就能多留存一些似的。
二,她白嫩的胸口雖然被破爛的衣裳遮去一些,但袒呈出來的,仍舊是白嫩無暇的,哪有所謂的吻痕?顯然是邰爺在騙她。
既然這個可惡的男人並沒有在自己身上製造吻痕,閑詩的底氣不由地更足了些,一把抓住他的大手試圖甩開,“混賬,你放開我!你滾開!”
邰爺的手放在她的腹部位置,紋絲不被所動,眼睛則盯著她的胸口怔怔地發呆,看得閑詩羞憤至極,真想拿一雙筷子將他的雙眼直接戳瞎。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邰爺恍然大悟般道,“哦,方才爺說錯了,不,也不算說錯,只是說反了。”
閑詩還沒明白他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他頓了頓繼續道,“爺打算現在製造一些吻痕,應該還來得及,對否?”
說罷,也不等閑詩答應或反對,邰爺的薄唇便朝著閑詩的胸口湊去。
他薄唇的溫度,一開始涼的,可捱了久了,便能不斷地增溫,甚至變得火燙。
一下,兩下,三下……
雖然並不疼,但卻著實煎熬死了閑詩,比直接殺了她還要難受百倍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