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邰爺愜意地躺在被她躺過的床上,且拉過被她蓋過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再道,“爺是不是小人,是不是偽君子,等他進來以後你再說不遲。”
閑詩朝著男人背轉身,再次將雙手放在了門栓上,頗為咬牙切齒道,“花流雲他會相信我,相信都是你強迫我,欺負我!我跟你之間,不該發生的事並沒有發生!”
邰爺嘴角微微地勾了勾,淡淡道,“方才趁著你昏睡不醒的時候,爺在你那白嫩的胸口,丟下了大片吻痕,待會等他進來,你千萬要袒露給他看看,看看他究竟有多相信你。”
聞言,閑詩只覺胸口那白嫩處像是真的被他欺負過,竟漾起一陣癢意與不適感。
與此同時,閑詩的雙手不由自主地交叉護住胸口,臉上則是無盡的憤恨與屈辱。
這個可惡的男人,趁人之危也就罷了,居然還像是他賜給她的功德一般,堂而皇之地講出來,刺激她,也準備去刺激花流雲!
“你——你——”閑詩想對著他破口大罵,但是,那些準備罵出來的詞語到了嘴邊,卻又被她給收了回去。
對這種已經可惡到極限的男人,已經沒有合適的詞可以拿來罵他,隨便罵一聲都顯得詞不達意,不過盡興。
“過來。”邰爺朝著閑詩勾了勾手指。
閑詩不敢冒險開門出去,但也絕對不會聽他的話走到床邊。
強忍著沒有罵他做夢之類,閑詩撇開了眸光。
邰爺見她一點兒也沒有順從與乖巧之意,竟掀開被子,甩下兩條筆直的長腿,一步一步地朝著她走來。
雖然兩人隔著有一段距離,但閑詩已覺得那駭人的氣勢逼得她喘不過氣,身子不自覺地往後退,但脊背已經直接抵住了門,絲毫無路可退。
在邰爺距離自己還剩下五六步的時候,閑詩朝著左邊一溜煙地跑過去,不願意被他逮個正著。
而邰爺似乎對她勢在必得,她往哪兒跑,他便緩步往哪兒逼。
這間屋子看起來更像是一間客棧的客房,沒有花家寢屋那種大格局,是以閑詩能夠躲閃的地盤實在是有限。
她跑得很快,很機靈,可謂卯足了全部力氣,可憐腳上還光著一雙白生生的腳丫子。
而邰爺走得很緩,很穩,速度雖不及她,但只要她退到了哪個死衚衕,他那氣勢便如狂風驟雨一般,直讓她心跳加速、呼吸艱難,甚至,渾身已經冒汗。
很顯然,她是真心地在逃跑,在躲閃,就像一隻可憐的小老鼠,而邰爺,故意在緩緩地逼近她,企圖抓到她,就像是一隻惡劣的大貓。
可惜閑詩不是真正的小老鼠,否則,早就可以從哪個小洞裡鑽進去。
她明知自己的結果是被那隻可惡的大貓給逮住,但還是拼盡全力地在逃避。
這場大貓捉小老鼠的遊戲,閑詩不知道何時才能結束,但只要他不放棄,她也絕對不會放棄。
沒有哪隻老鼠會放棄逃命,乖乖給貓抓去吃掉,除非它是死的。
“啊——”閑詩光禿禿的腳丫子不知踩到了什麼微小的東西,疼得她尖叫一聲。